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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拜將军!”呼延灼又要行礼。
苏武扶了又扶,只问:“倒是那些溃败奔散的禁军呢”
呼延灼摇头来答:“他们若是寻得回东平府,便请將军照拂,若是寻不回,那便由得他们了。”
“唉……”苏武嘆了一口气,又说:“那將军……便也隨我往东平府去稍加安顿一二”
呼延灼又是一礼:“劳烦苏將军了。”
“请!”苏武抬手作请。
呼延灼又是一礼,左右看了看,垂头丧气之间,便是行尸走肉一般。
“只待收拾了战场,就回了……”苏武抬手一挥,就要翻身上马去。
却见呼延灼忽然转头来了,牵著一匹马来,开口:“苏將军,此乃天子御赐宝马,名为踏雪乌騅,天子恩宠如斯,我却配不上了,便送与將军吧,便是將军才配得上此马。”
苏武看去,当真一匹好马,背高只怕有一米五一米六,高大壮硕,四肢发达,浑身线条更是说不出的漂亮。
却听呼延灼又来说:“將军万万莫要推辞,此马当真能奔,速度极快,便是在阵中我能奔到头前將军身边,便也是靠著它脚力不凡,也说它日行千里不在话下,將军若辞,那我……实在是无顏面对將军当面了,便是区区小礼,又哪里抵得上將军今日恩情!”
呼延灼这人,其实当真不错。
苏武便是点头:“多谢呼延將军,那我就收下了。”
呼延灼脸上起了几分喜色,再又要躬身。
苏武还得去扶:“不必如此多礼客气,此战,不是你败了,而是京畿禁军之败,如此糜烂之军,换得谁来,岂能不是一场大败”
呼延灼闻言,满脸都是感激,苏武这句话,著实说到呼延灼心坎上了,却是也答:“只怪我操练不勤,更怪我不曾激励出士气来。”
“回吧……”苏武点著头,翻身上了马,上了那踏雪乌騅马,却是正拢韁绳。
呼延灼一把拿过韁绳,竟是头前亲自去牵,也无什么话语。
苏武一番苦笑,倒也不曾说什么话语去阻止。
也知道呼延灼心中兴许有许多念想,倒也不全是想要人帮他遮掩什么,还有对苏武麾下那般强军的几分亲近与羡慕。
呼延灼牵著马,苏武坐在马背之上,几千辅兵收拾营寨车架,拢了马匹甲冑兵器尸首伤员,便是往苏武那远方小营寨去,也还当有一番收拾。
梁山山寨之上,许多人也在远远来看,多是一脸惊讶模样,官军胜了这么一战,怎么还说撤就撤了
(兄弟们,来晚了,抱歉,再爱你们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