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见识得多,有一事,兴许先生还不曾真正体验。”
许贯忠已然就笑:“將军莫不是说上阵打仗”
苏武被戳穿,但不尷尬,哈哈大笑:“正有机会看一回。”
许贯忠看了看卢俊义,卢俊义只是苦笑在脸,抬手比了个请。
许贯忠便也来笑:“倒是愿意见识一二,將军啊,见识归见识,来日將军可万万不要强人所难。”
“这是哪里话,交得一友,岂能不是互相尊重敬重”苏武拱手一礼。
许贯忠连忙起身也是一礼:“將军这个好友,在下交了。”
苏武已然也起身,这就算是进了一大步。
卢俊义更是来笑:“好好好,二位若是成为至交,便是再好不过,也不枉费我这番心思。”
却见门外,时迁来了,飞快奔进来,却是左右一看,並不开口,只是等候。
苏武大手一挥:“只管说来——“”
时迁点头,再看了看另外两人,又看了一眼苏武,见苏武再点头。
时迁才开口:“稟將军,梁山之人动了,皆从后山出寨,源源不断在出,却是分了好几路去,有四路往东,一路往北.———
苏武眉头一皱:“拢共有多少人手各路人马多少”
时迁立刻就答:“拢共怕是有三万余人,其中北去一万,东边四路,各有五六千左右。”
苏武立马就知,这是四处开打,便就是仗著人多势眾,甚至已然超出了苏武头前的预料。
北去一万,这一支人数最多,当是直往曾头市去,因为曾头市本就不弱,还比莱州登州之地要强不少,乃至曾头市比起莱州登州,也要富庶。
那其他四路往东,十有八九,就是莱州登州,密州潍州,如此半岛四州。
何以梁山此番如此一把梭哈
苏武一拍脑门,对啊,反正他苏武肯定要去坏事,苏武魔下人马不多,只管坏得一路也好,坏得两路也罢,与其慢慢来,何必一次性把能打的目標都打一遍
何必还分什么前后,再分什么两次三次
就是要让他苏武来个疲於奔命,四处难顾,便是乱中取胜,破得一个州府就赚,破得两个州府,那就多赚一个,破得三处,那就是大赚特赚。
至於死伤之事,宋江吴用已然如此豁出去了,还在乎几千人死伤
梁山何曾缺人缺的就是钱粮物资。
如此一番,若是还让苏武获罪被贬,岂不更是“曲线救国”之良策这便是战场上不必打贏苏武,政治上把苏武打趴下,也是一样。
此时,苏武再想通几番,便是知道头前,自己还是少想了一些,宋江吴用之辈,竟还能超出预料之外。
就听时迁还来说:“將军,贼人此番大大不同,並不翻山越岭昼伏夜出,皆是直接在官道上狂奔不止。”
苏武心中镇定几番,已然开口:“快,速派快马,带信去青州秦总管,若是贼人来打青州,便让他们闭门不出,不必求战,若是贼人不打青州,便教他起兵速去潍州与莱州之地,定要全力去救。”
说著话语,苏武已然坐在案前,奋笔疾书,一封书信,言简意,交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