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面前有个苏武,这件事,难成,怕是成不了,近来也听说苏武在济州造船,那梁山,何以挡得住苏武如此兵锋
想著想著,荣答了一语:“怕是不成了……”
苏武却接了一语:“那倒也不一定……”
“什么”荣闻言猛然一惊,抬头去看苏武面色,见苏武面色带笑,忽然心中大喜,莫名大喜。
只因为刚刚想到招安之事,只在苏武一个阻碍,苏武陡然此语,岂不就是说……
“將军此言何意”荣连忙去问。
苏武摆著手:“没什么意思,招安嘛,成也可以,不成也可以,且看怎么成得了,也看怎么成不了……”
荣忽然双膝一跪:“愿为將军效死!”
苏武摆著手:“我也不信你,今日啊,且与你去了绑缚,把你安置在武松陷阵营下为士卒,你要跑呢,你那小妹找不回来是其次,那招安之事,便是定然不成了。”
苏武这是恐嚇,是威慑。
既然荣对某些事这么掛心,那就有这种事来圈住他,人,总归能寻到软肋。
许贯忠配合一语:“將军高明,若是贼人都是反覆之辈,那招安之事,也万万不可信,只管一力进剿,剿灭为止。”
荣已然磕头:“將军,我万万不会反覆!”
“行了,下去吧……”苏武抬手一挥,这事就到这里了。
这荣值得今夜这一番设计,但能用最好,用不了,那也不缺这么一人。
当然,荣还是有些价值的,在宋江那里,荣其实没用对地方,便也是如今梁山之上缺少勇猛之人,荣只能是那敢死先锋。
若是在苏武麾下,荣这一手射术,上了马,轻骑之中,游骑骑射之法,岂不天选之將
荣被去了绑缚,下去了,自有备了清水吃食。
真是要跑,倒也无妨,梁山多一个荣敢死先锋,他也打不过谁去。
第二天大早,拔营再走,苏武还特意问了问武松:“二郎,那荣呢”
武松来答:“后面石秀身旁跟著呢……”
苏武微微一笑:“他们两人在一起,倒是合適。”
“谁说不是呢便是我想的办法,那石秀如今老老实实想得通了,他自就会劝人了。自还是咱们这里好,哥哥也好,军將也好,同僚士卒也好……”
武松有几分得意。
“你让石秀去劝他了”苏武问。
“那倒也不是要如何去劝,咱们是官军,要做的是正义之事,那荣本就是官军军將,在咱们这里留著,他心中自也舒畅……”
“二郎啊,你当真长进不少。”苏武如此一夸,真心实意。
“这不都是跟著哥哥学的吗”武松笑来。
许贯忠在一旁,说得一语:“武指挥使来日,当是可以独当一面之才。”
“许先生,当真”武松对许贯忠还真有几分尊重,只因为苏武当真尊重许贯忠,武松便知道许贯忠是了不得的人。
许贯忠笑而不答,只去看苏武。
苏武来答:“二郎,当真!”
武松激动不已。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