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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以为船只又高大又,载人又多,贼人即便来水战,便也不敢轻易往这里来。
不管高俅怎么喊,便是再也无人往下跳了,刚才跳下去那几个,已然是仗著自己有水性。
高俅麾下之兵,除了那刘梦龙麾下二三千號人,皆是北方兵,就是河南河北兵,又有几个水性好
乃至,许多人天生对水有一种恐惧。
这让人怎么跳
不论高俅如何催促,乃至都给赏钱了,还是无人跳。
高俅唯有远远大呼:“刘梦龙,这边来,本帅这水下有贼。”
其实听不到,但刘梦龙还是驾那作战的战船往这边来,他又岂能不护著高太尉。
只待刘梦龙一近,建康水军的士卒倒还不差,只管往那水下不断去跳,下去之后,一通搜寻,眾人又上来了。
这个也报,水下没贼,那个也说,贼人往芦苇盪里去了。
高俅气不打一处来,只管大喊:“追,去追,把这些水贼斩杀殆尽。”
一旁有那参谋闻焕章,便来开口:“太尉,这些贼不必多追,小患而已,赶走就是,只管往那梁山寨子里去上岸……”
高俅转头一看,到处都是水贼在滋扰船队,乃至有些船都起了大火,高俅便是呵斥:“此乃小患杀贼务尽,若是不杀光这些水贼,那山寨即便破了,这些水贼一逃,捕寻不到,来日又是啸聚,杀,既然遇上了,便追杀殆尽。”
闻焕章大急,连忙再说:“太尉,只要登陆,贼事就平啊,大不了留一支兵马守那水寨就是,此时在此纠缠,实非良策也!”
“你一个入仕不得的老书生,懂得什么你是主帅我是主帅,只管听我的,杀贼务尽,你看身后,多少贼船若是不打,岂不任由贼人来去,那当损失多少只管一一绞杀……”
高太尉何等威势便是面红耳赤一瞪眼,闻焕章立马不敢多言。
只能转头去看眾多大小船只与无数小贼船来去缠斗。
闻焕章忽然又听得船只咚咚在响,大急:“太尉,船下又有贼来。”
高俅立马左右去看,也是大喊:“刘梦龙!”
刘梦龙受了命,正在芦苇之中追贼寇船只,此时岂还能来
好在,不远处还有一艘战船,高俅便是大呼,也让一旁闻焕章与亲卫党家兄弟跟著喊,士卒们也跟著大喊。
还有那传令兵在不断挥旗。
那战船倒是又来了,船只航行,从来不能贴太近,都得拉开距离,防止自家船只互相衝撞,指挥起来,也多靠旗语。
这边挨打,那边来救,其实也是很麻烦的事。
倒是以往有个老板有妙计,铁索连环,船只连成陆地一般……
但那是不能隨便学的错误示范。
只管是这艘也来救,一会儿那艘船也来救。
忽然,甲板之下,衝出来一个军汉,急声大呼:“不好了不好了,船漏了!”
闻焕章听得心中一紧:“漏一二处不怕,快堵快堵!”
“漏了好多处,越漏越多……”那军汉抬头大呼。
闻焕章只觉得脑中一炸,再左右一看,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