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好,易守难攻,坏也坏在这里,战略上难有迴旋的余地。
只要能把后山官军调走,一切就还有办法,若是真这么长久围困,那只能眼睁睁看著梁山缓慢进入死亡。
吴用只管来说:“哥哥当速速写下书信,派人渡水上岸,送到几路人马手中。”
宋江哪里还等立马动手去写,刚才还是一片灰暗,此时似也是真看到了转机。
夜深,山寨里小船十几条,各自往那水泊去,一路四五人,皆是去送公明哥哥军令。
有已经回到附近山林藏著的贼军,便是要去找到,让他们昼伏夜出,开始往那东平府地面去集结。
有那还在东南围困州府的贼军,便是要把军令送去,军令严厉非常,便是要让他们不管不顾,立马回军,只管往那东平府去。
且不论能不能打下城池,便是聚得一两方人去,嚇也把东平府的官更嚇出个好岁来,让那童贯与程万里,只管喊苏武回军救援。
军令趁著夜色,各处自去。
苏武还在回来的路上
便是第二天下午,东平府境內,已然就出现了小批的贼寇,几百人一伙来聚,已然聚起了三四千人,绕过水泊,从南往北而来,最先发现有贼人身影的,
便是东平府南边阳穀县。
老知县听得稟报,连忙把县城各门紧闭,又招军將来议事。
此时在苏武魔下阳穀守將是祝龙,魔下厢军不过四五百之数,这还是从东平府淘汰了一些来补充的,实在算不得什么强军。
但祝龙身边跟了好几个人,一个名唤呼延灼,一个名唤杨志,还有一个名唤林卵。
便是头前苏武有令,景阳寨而来,来了一千四五百人。
再加上衙门里的衙役,税丁,拢共也有二三百號,合在一起,也有两千出头。
孟义倒也沉重,只问:“诸位,贼人此来,想来是那釜底抽薪之策,只要紧守城池,让那苏將军从容调度,自是无忧。”
孟义所想,自是安稳军心,似也当真不急不怕。
却是没想到,祝龙来说:“知县相公放心,我等保境安民,岂能不用命便是末將死了,贼人也必然破不得城池!”
呼延灼更是起身一礼:“相公放心,贼人管他来的多少,来一个便杀一个,
来一双便杀一双.
还有那杨志之语:“相公,將军早早调我等入城来守,便是料到如此,这些贼寇乌合之眾也,卑职与他们打过几番交道了,不经杀的,相公只待看著,卑职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那林卯更是来说:“將军待卑下恩重如山,卑下本也是阳穀县人,这里更是將军家乡所在,岂不效死”
孟义听得四人之语,倒是愣了愣,他还担心军將们见贼寇人多势眾而心中慌张,竟是军將们好似也担心他这个读书相公心中不安。
孟义笑了笑:“好好好,有得你们,本县自是无忧,你们只管在城头上奋勇作战,本县派遣衙差们去组织百姓,为你们烧火做饭,搬运器械!”
祝龙起身一语:“多谢相公!”
便是这一会面,各自去忙。
祝龙带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