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来躬身拜去。
苏武不等二人开口,已然飞快左右去扶,还有话语:“战事还早,只待二位再立新功,如何封赏也不为过!”
王稟倒是不流泪了,只是一脸坚毅:“为国效死就是!”
那王荀年轻,却有话语多言:“只听得苏將军一万大败十万贼,我等听得那是热血沸腾,便知定是朝廷来了悍勇无当之將,忠义栋樑之官,心中神往,只想速速来投,三百里翻身越岭而来,当面一见,果然如此,此来有幸,再拜將军!”
便是王荀在说,將台之下的婺州兵,个个侧目来看,眼神之中,当真泛起了神采。
苏武打定主意,这支兵马要用好,不仅要用好,还要让王稟大权在握,再招父老子弟,组建一支驍勇兵马,来日伐辽,王稟本也当在其中,苏武此番更要让王稟大展神威。
苏武,当也是给钱给粮!
童贯,其实穷,为何穷因为童贯过手的钱粮虽多,但那是全国上下禁厢之钱,但有一部饿肚子,就要生乱。
苏武不然,他没有那么大的一个摊子要顾,所以真说起来,苏武此时,比童贯可富裕得多。
苏武要一支江南兵,要一支婺州兵。
王稟的口碑,在婺州之地,显然不比苏武在东平府的差,王稟的人品,更是毋庸置疑,只要有钱粮,王稟號召力不必多言。
至於未来,王稟,其实也老了。
王荀,倒是年轻许多,今年,二十九。
苏武更多看王荀几番,忽然一语:“王虞侯,可否……將令郎借到我这帐下行走”
王稟闻言,只管点头:“自无不可,正是他的造化。”
此言由衷而出,就看这军寨之景,婺州哪里算得什么前途前程苏將军这麾下,才是真正的前程之处,苏將军既然如此来要,那当真就是前程远大的造化。
那王荀也是激动不已,拱手一礼:“隨將军上阵听用,正是卑职之荣幸!”
这话自也不假,如今苏武之名望,在江南之地,要不得多久,必更是如日中天!
苏武更有安排:“好,我那亲卫指挥使李成,恰好有事北去了,你便先行差充,且看你上阵之功!”
李成押著好几百万贯的財物回去了,身边正缺一个驍勇之人听用走动,只待再上阵,看得王荀悍勇之姿,当也服眾,且王荀此番之功绩,眾人也会都知。
这么安排,无甚问题。
便也是如今,苏武再也不能像以往那般隨意安排军將职位了,麾下之军,皆是骄兵悍將,更是许多人功勋不少,论资排辈这件事,也就越发重要。
不论再安排什么职位,都要看资格,看功勋,排著来。
但王荀,必须如此!
带在身边,长年累月,情义於他,来日江南兵,婺州兵,继承者就是王荀。
“吃饭吃饭,你也去吃饭,再大的事,吃饭最重要。”苏武在与王荀说,便是笑著脸,挥著手。
王荀也笑,拱手,翻身下了將台,著实是饿得不行了。
一旁王稟脸上也带笑,只说:“此番来得真是太对了。”
可见头前,在新城附近,三百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