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船上,谁也下不去!
辛兴宗便也来问:“相公,往后……这当如何是好”
辛兴宗问的,也就是眾人问的。
没钱,如何是好
只看谭稹左右一看,便更大怒:“无能之辈,尔等,无能之辈也!但凡此番,早早破城,岂能这般教人羞辱岂能不就是咱们在此羞辱他们破城当真这么难吗尔等可看到辛將军尔等只管与辛將军一般,奋勇爬上去就是了,这城池早早就破了,杭州如此富庶之大城,劫掠一空,不知几千万贯也,几千万贯啊!”
谭稹早早就要发怒了,若不是为了要赶来这里,他早就骂人了,此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凡眼前这些人当真奋勇一点,卖力一点,何至於此
说来说去,怪什么怪麾下无能!
何以今日受此屈辱,拋开苏武不谈,岂不也就是眾人无能
眾人,哪个还来接话皆是低头躬身不语。
谭稹气愤不减,再说:“这么下去,我自斗不过那童贯了,圣宠怕也是要失了,尔等啊,来日只当是自生自灭了去……”
辛兴宗还是接了话:“相公,破杭州只是开始,还有大小五六十战,不急不急,诸位同僚,也还可再接再厉……”
“最好如此,哼!”谭稹如此一语,发泄得差不多了,便是来问:“杭州之后,自也不会再合兵一处了,只问一事,我军去打何处啊”
辛兴宗立马来言:“要想功勋,那自当去打睦州之处,那睦州是方腊之老巢,想来方腊身边,钱財也多,我等该打睦州,即便不说钱粮之事,只要擒获方腊在手,相公回京,那也自是首功!”
谭稹闻言,点了点头,却也来说:“道理是这个道理,我等去打睦州,他们去打越州婺州之地,只怕童贯不允此事……”
也是这个道理,毕竟童贯名义上是主帅,这事如何好谈
辛兴宗说得一语来:“便也当想想办法才是……”
“能有什么办法”谭稹头疼不已,这还能有什么办法
……
却看出门去的苏武,周遭皆是军將簇拥,一个个喜笑顏开,走起路来,那也是脚步轻快。
韩世忠从武松等人旁边挤进来,嘿嘿笑著说:“哥哥,哈哈……今日当真爽快!”
苏武点头笑著,摆摆手,並不多言。
刘光世也来开口:“只希望往后啊,还有机会隨著哥哥一同上阵才是……”
武松却答:“此般大贼一灭,怕是往后难有机会了……”
苏武笑道:“这不还有大小几十战吗还要擒获方腊之贼,也不到分別之时,不说这些……”
“那是那是……”刘光世连连点头。
韩世忠却道:“若是有机会,哥哥也当到西北来看看,到延州来,咱们一起打党项!”
却听人群之中,有一老声,闷闷一语:“这般也好!”
苏武循声看去,竟是那老將姚平仲。
苏武心中,莫名觉得成就感爆棚,便答:“我本就在枢密院,但凡有机会,一定主动请缨到西北来与诸位相会!”
“好好好,好得紧!”韩世忠嘿嘿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