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舒心……”苏武明白,这大舅哥,其实一直缺乏某种自信,自小的生活环境导致的……
程浩依旧震惊在说:“若真是这般,那我在汴京,那我……”
“镇定些,共同努力就是,这事,定然要成!”苏武还真怕大舅哥一时得意忘形。
程浩连连点头:“那是那是,也该镇定,不该如那土包子陡然乍富,咱是读书人,泰山崩於前而不变色,努力努力,一起努力,勠力同心,办成此事!”
一边说著,程浩一边深呼吸,镇定!
但这事,一时间,著实镇定不下来,那就再深呼吸。
后衙就到,书房之內,程浩在外不入,苏武进去拜见。
进去就看到童贯一点也不笑,只管板著个脸,说道:“唉……你啊,著实不知收敛锋芒,如此锋芒毕露,来日在官场上,那是要吃亏当的……”
苏武能说什么呢只管一语去:“我一个匹夫军汉,管不得那么多去。”
“唉……著实不可教也,坐吧,吃茶……”童贯抬手一比。
苏武拱手之后,大喇喇去坐,端茶就喝,刚才吐沫横飞,此时还真有点口渴了,茶水温度正好,正正好,既不太烫,又有几分暖口。
苏武也知道,这待遇,没得说,衝锋陷阵不白干,老板会疼人。
又听老板说:“你啊你啊……是我骄纵过甚,我之罪也!”
“枢相何出此言自是我自己看不过眼,心中不忿!”既然老板要演,苏武那就陪著演。
“你这廝……”童贯板著的脸,忽然板不住了,笑出来了,便又说:“那谭稹,此时必然憋著一股劲要立功去了。”
这说的是正事,苏武点著头:“枢相放心,许他能打破几个城池去,大功他拿不走。”
“嗯,你防备著就好,莫要半道上,让別人摘了桃子去。”童贯主要就是嘱咐此语,便又说来:“之后战事,我就不去了,就在这杭州等著你的捷报,著实是年老,奔走不动了。”
“本是让枢相在江寧之地即可,枢相为国操劳至此,已然是就是那谭稹所言的人臣楷模。”
“我若不到湖州来,不到此处来,也怕你教那谭稹拿捏得处处难受……”童贯由衷之语,接著说:“而今,既然分兵了,那也就不必担忧这些了。”
苏武其实也懂得,只道:“枢相放心,此战,定教枢相风光回京去。”
却听门口有那急步奔来,门外开口稟报:“稟告枢相,那北路之军,正打马飞奔去,便是听得几语,说是要快马回去拔营什么的……”
苏武闻言,第一反应,就是觉得童贯果真老辣,竟还派人盯著谭稹等人……
这手段得学,往后也当如此做事!特別是在东京,便是只言片语听来,那也是大作用。
第二反应,不好,杭州城里一摊子事,那谭稹竟是立马就要拔营,这是干什么
也不经商议,直接拔营就走,这还能干什么这不就是为了抢功吗这是去抢方腊去了。
苏武一看童贯,童贯也在皱眉,这也就是分兵的坏处,太多自主权给出去了。
童贯一言吩咐:“再去盯著,时时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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