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后,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也是凭藉这一点,他才能在歷史上,混个中兴四將的名头,人家刘家,本来就兵强马壮。
“刘老总管,我自去也,还去王老总管部曲,今日实在是忙,来日有暇,再来把酒言欢。”苏武忙著要走。
诸般军將,排队来送,刘延庆更是频频拱手。
只待把苏武送走去。
刘延庆也在唏嘘:“万万没想到……”
刘光世便答:“父亲,倒也不出意料,此番大功,正五品到正四品,虽然连升了几番,但也还是在意料之中啊。”
刘延庆摆著手:“不是说这个……”
“那父亲是说的什么”刘光世来问,忽然又恍然大悟,笑道:“哦,父亲是说枢密院直学士”
刘延庆点著头:“是啊,何以能想到会是如此超晋……”
“本事大,功劳高,童枢密大力举荐,想来也是天子更也喜欢,有了恩宠……”刘光世自也是猜。
“嗯,你说得也不错,这枢密院啊,往后……许就不一样了。”刘延庆笑著捋须。
“父亲是说那谭稹这就落败了来日这枢密院不会到谭稹之手”刘光世问。
“不谈不谈……”刘延庆摆著手。
刘光世更是大喜:“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那就是京东程相公,並苏学士,若真是这般,那真是再好不过。”
“休要多言,慎言!”刘延庆转身入了大帐之中。
刘光世自是不言了,但脸上的喜悦却还是收不住。
再去王渊营帐,自是一番宣读,恭喜贺喜。
帐內一个个是喜笑顏开。
都拉著苏武要吃酒,当然,苏武吃不成这个酒,只是来去祝贺几番。
王渊升拱卫大夫,寧州观察使,正五品,也是喜不自禁,拉著苏武说道:“此番不吃酒,那过得几日,忙过了,我等归去之前,定要把这顿酒吃了去。”
苏武点头:“好说好说,我来安排,诸位等候就是。”
王渊忽然看向韩世忠,笑脸换了几分伤感,说道:“韩五啊,善战非常,但喜吃酒,有时候鲁莽一些,如今到苏学士麾下奔走,若是有衝撞之处,苏学士一定海涵才是……”
苏武闻言,也转头看了看韩世忠,韩世忠喜也是喜,但也有悲伤之色,毕竟是要背井离乡,也是要与故人辞別……
苏武点著头:“老总管放心,我与他,与自家兄弟一般……”
“唉……你要他去,他似也愿去,我便不多言什么了,只愿前程远大,再立功勋。苏学士啊,我老了,看不得这世间太久,你们啊,年轻,年轻好啊……”
王渊似乎当真伤感。
只看韩世忠陡然往地上一跪,对著王渊就是磕头:“总管,我本街边浪荡辈,乡野粗鄙人,是总管一力提拔,处处举荐,如此大恩,此生难报,给总管磕头了!”
王渊自是去扶,也说:“人生本如此,哪里有不散的宴席征战事,我老了,还能有几年,你们年轻人在一处,生死相依,尸山血海,自都去得。”
苏武一时也有伤感,只道:“不急不急,调派之令虽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