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苏武也看一旁李清照,李清照笑来说道:“你们这些男人,著实是怪!”
苏武一语去:“京东之地,名士高门,不外乎李赵之家,此来见李兄,李兄才智在心,倒也不必多言,而今家国大计就在眼前,旁人是信不过的,唯有家乡父老,最是贴心,此来三顾茅庐也,还望李兄不弃!”
刚才驳了面子,李远也不见气,此时苏武在把面子给回去,也是礼节。
李远果然面色好看许多,却又道:“学士许是不知,我从未出过仕,也怕许多事做得不合学士心意。”
只道这是李远在谦虚其实不然,这是以退为进,读书之辈的一点秉性而已。
苏武只管继续说:“小事自用不上李兄,大事却还要李兄帮著定夺。”
李远果然面色更轻鬆许多,只道:“也怕读书太少,见识浅薄,入不得学士之眼。”
苏武再来说:“若李兄这般人物,是读书太少见识浅薄,那天下之人,只怕都是没读过书,也不曾长了眼。”
苏武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不外乎三请三让之类,其实,就是李远这一类人,需要一个看重与尊重,给够了,就是诚意。
果然,李远笑来:“哈哈学士抬举过甚,也听姐姐昨夜来说,说学士想要我到东平府去,隨著学士身边走动,我已是许久不曾出门了,也怕学士不喜,
不若这般,学士有什么差事,我先试著奔走一二,若是奔走得好呢,学士自也就喜了,若是奔走不好呢,我也就不去那东平府找人嫌弃,学士以为这般如何”
难搞,其实也不难搞。
人家是想先露一手给苏武看看,露这一手的目的,是展示实力,让苏武知道李氏在这山东之地到底是个什么影响力,不免也是討价还价。
苏武直白一语:“也好,近来正想修官道,人力物力財力,不知要靡费多少,事关收復燕云之大计,正是焦头烂额,但这般事,对於李兄而言,许也不难。正好,李兄一直不曾入仕,天子向来仁德,更何况李兄父辈以往也是天子近臣,这恩荫之事,本也不难,如今宣扶使司衙门里,正缺一个推官,倒也不知李兄愿不愿意去看看”
价码给了,越是头前苏武思虑不周,搞个什么录事参军,人家显然看不上,
也不值当。
现在,苏武提价了,封疆大吏程方里衙门下之推官,这诚意已然满满。
当然,也有前提,那就是李远把官道修之事联络好,这可是个大任务,若是程万里与苏武来做,那真是要焦头烂额,京东十八州府,数十个县,要一一下令,一一催促,乃至人家也要向上討钱,没钱还千不了。
对於李家赵家而言,那就是把人情收割一回的事。
当然,这般大人情,也不能多用。
李远倒也不扭捏,只管一语来:“学士放心,我自先往青州去见一见赵家大兄,到时候去信东平府,宣抚使司衙门再出公文,只管是京东各州府之大户土绅,皆就动起来了。”
苏武来做这件事,与李远赵存诚来做这件事,区別在於,一个是州县衙门去千,得钱僱人。
一个是民间士绅来千,钱兴许也要出一些,更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