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写照,说的就是西北,说的就是河湟与党项..
昔日里,西夏汉人,比如梁家的太后,那几乎就是战爭狂人,也是在那个时代,西夏对大宋的进攻到达的高潮,几乎整个国家穷兵武,与大宋死磕。
只道西夏军队里,什么人最多倒也不必猜,自就是汉人比党项人还多。
也如昔日,辽国军中什么人最多岂能不是汉人歷史上来日金国,除去开国之时的短暂一段时间里,后来,军中汉人自也最多。
多说这些,也无甚之意,就是苏武知道,魔下这些军汉,但凡真衝进了西夏城池,他们可不分是汉人还是党项人。
也说劫掠之事,苏武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会纵容的,此番不比打辽,此番真若打进兴庆府周遭城池,那是真要劫要掠的,明晃晃,赤裸裸当然,也分穷与富,也分贵与贱,这是惯用之法。
苏武只管回头一语来:“传我的话往后去,西夏之城池,只要打破,富贵人家,尽皆可劫掠。”
身后之人,哪个不喜立马往后去喊。
要时间,队列里好似还真起了吵杂之声,这般军令,昔日苏武可没有下过。
西军还好,京东军,其实真没接触过这般大肆劫掠之事,此时多也是惊喜。
战阵之上,人心之恶本就被悉数释放,偏偏以往里,京东军却还军令严苛,只问打了胜仗的时候,那些杀红眼的军汉,身怀利刃,当真不想劫掠当真都作了佛陀
那江南何等富庶那燕云何等富庶岂能不想奈何军令严苛。
此番,自家相公竟是下令劫掠,那真是把关押魔鬼盒子打开了。
车汉们的激动与懂憬,自不用说。
只问苏武为何如此
一来,此战苏武要不断激励军心,军心,就是苏武的胜算。
自古这劫掠就是军心所在,从春秋战国到汉唐,刘邦也好,李世民也罢甚至不必去说那些五胡十六国与五代十国,更是如此。
甚至很多时候,军队与士卒的悍勇,与劫掠息息相关。
二来,苏武要钱,要快钱,要巨量的钱財,他知道,若是党项之事真的鼎定,之后的路,就会越发难走,难如登天一般。
甚至还有许多许多的挣扎在其中,朝廷、天子、女真,还有苏武自己,这几方,苏武站的是其中的一条钢丝,没有任何事,比有钱有粮在手,更让苏武安心。
劫掠西夏城池,不论是道义上,还是军心中,还是苏武自己的心里,都没有任何负担。
其他地方的城池,苏武还劫不下手。
三来,党项人,特別是西夏名望极大的贵族,得杀,最好杀个乾乾净净,这是在一段时间之內一劳永逸之法,苏武不怕统治上的问题,毕竟西夏,以人口比例而言,更多是汉人。
杀西夏贵族,就可在一段时间之內,防止党项再起。
民族团结,这也会是將来的主旋律,甚至可以补贴钱粮来做这件事,比如教育读书之类,但那是將来,不是此时此刻。
军中自是嘈杂不止,所有人都在憧憬著来日衝进党项城池,这个要娘们,那个要钱財,甚至也说要给家中老娘弄一个贵重的首饰回去好男儿,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