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兴庆府而逃……”
苏武笑道:“人心,各有不同,弃友军而不顾者,也多了去了,但越是那良將良帅,就越是轻易不会捨弃友军,更何况这友军还是来救他的就好比我与你们,若是谁人遇险,轻易之间,岂能弃之不顾更何况,那李良辅是善战之辈,此辈之人,虽然有一面是谨慎,还有一面,他在战阵也是常胜,自还有自信在心,他麾下兵力也多,更不会轻易弃友军而不顾!”
眾人听得是连连点头,那些怯懦之辈他们不懂,但悍勇善战之辈,他们是懂的……似乎真是这个道理,那李良辅越是善战,似真就越是不可能弃友军而逃……
却听苏武还来一语:“更何况,他那军中之骑,米擒往利费听者眾,想来军中那些要报仇雪恨之辈,请战之言早已甚囂尘上,眼前之局,他李良辅自还压得住人心,若是李良辅当真要弃友军而走,那些仇怨深重之人,哪里还听得进什么大局之言岂能不是军中就炸”
这一语说完,满场一片寂静!
听得苏武之语,眾人甚至能想像到李良辅若是当真下令快回兴庆府,那军中米擒往利费听之人,该是如何一片譁然。
便也好似又能想到,若是李良辅下令南下救援友军,夹击宋军,那些米擒往利费听之辈,又当是如何迫不及待嗷嗷叫往前冲。
迫不及待,好啊!好得紧,越是迫不及待越好……
哪里好
迫不及待,就难以约束,行军的纪律就会出问题,乃至军令也能置之不顾,看到宋人,更是会嗷嗷叫的衝去打,哪哪都好。
但凡来点小小的诈退引诱之计,那些仇恨深重的党项人,岂能放得宋人逃走
那三万大军,岂能不是前后脱节,还谈什么营垒战阵
刘正彦第一个想完这些,便更想到,此番出击,苏帅这些谋划,那当真是一环扣一环。
哪怕是眼前这大横水周遭党项牧人的横尸遍野,便也是为了更去刺激党项人那份迫不及待。
此般谋战之法,以往何曾见过
那刘正彦忽然间,竟是单膝跪地,拱手躬身一礼而来:“以往听得人说苏帅善战,末將还有那將信將疑之心,而今当真见识,教人拜服不已,苏帅受末將一拜!”
苏武自就起身去扶:“不必如此,都是自家兄弟,生死一处,勠力同心就是!”
苏武一时还扶不起那刘正彦,刘正彦只管来说:“苏帅定要以末將为先驱,末將愿百死,若是苏帅不允,末將便是跪地不起!”
苏武哑然失笑,左右看看,倒是武松起身来,帮著苏武来扶,武松也有话语:“你自往后对我家哥哥少些疑惑就是,我家哥哥,何等才智天下將帅,哪个比得上我家哥哥往后,军令而下,只管军令怎么说,就照著怎么做就是,错不了,定然错不了!”
苏武在说:“起来吧,先驱之事,应你一番就是。”
刘正彦也被扶起来了,尷尬一笑:“武將军说的是,也是我以往不曾真正跟隨苏帅作战,此番之后,定是心中有数了,苏帅只要出谋下令,我自当照做不误!”
“如此,你我便是兄弟,你说你上阵悍勇,此番你也看看我等上阵如何!”武松也有心思,不能让人比下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