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们要东京官家的圣旨,说圣旨来了就开城,那我自是答应他!”
刘正彦笑著来问:“苏帅还当真为他去东京请旨意”
刘正彦虽然这么问,但心中自是不信的……
苏武摆摆手去:“他既然要等这旨意,那不就得等个一二十天如此也好,我自与他去信,就说旨意在请,让他们稍稍等待,我自先去韦州,留得鄜延小刘总管在此与他交涉,他有什么事,只管与小刘总管通信就是!”
苏武低头在写。
刘光世也笑:“好好好,此计甚妙,如此他们更以为我军不会在此攻城,苏帅都走了,他们更以为自己拖沓之策奏效。”
苏武自不会真走,书信往城池里去,却真有一队骑兵打著苏武的大纛往东去。
城內,任得聪在城楼处看得清清楚楚,欣喜之间,带著书信直往府衙而去。
“哈哈……兄长快看信件,那苏武当真往东京去请旨意了,他人还走了,说是旨意到了,他再回来!”任得聪进门大笑不止。
任得敬自也笑了起来,接过书信来,先看,看完就说:“这就是宋人,这就是宋官,他苏武乃一军之主帅,却还是心心念念这点小小功劳,二十天后还回来,便是这点小功劳,都不愿分与旁人,他还非要自己拿在手中!”
任得恭也接话:“却是不知他二十天后带著旨意回来,咱们迎头將他一番痛骂,他那面色当是精彩得紧!”
“如此,他苏武岂不是欺君哈哈……”任得仁想到了这节,便又道:“到时候,还真是个大笑话了!”
“等著吧……”任得敬一语来,当真更是自得,不免还有话语编排:“宋之朝廷,宋人官场,不出所料啊,当真教人笑话,有才者不可用,无能之辈却是步步高升,头前还听得苏武几分名望,也说东边他有大胜,还攻城拔寨……”
任得聪就道:“东边两路,一路种师中,一路种师道,想来是此二人之功也!那苏武听闻不过二十出头,便深得那赵官家宠信,二十出头,成了老种小种的上官,笑话,真是天下的笑话,这就是宋,这就是宋人吶!”
几人岂能不说若是不说这些话语,岂能证明他们昔日叛国投敌之事的英明
却也是这兄弟四人,对老种小种,还是高看几眼的,便也是有真正的了解,知道这种家人,著实非等閒之辈。
“苏武之辈,来西北,不过貽笑大方!想来那小种老种心中,对他也是万般不爽!”任得恭是能代入的,代入之后,又道:“我若是那种家相公,此时,许真愿杀之而后快!这大宋啊,没有救了!即便有得小种老种之辈,也没得救了!我看,亡国之日不远!”
兄弟几人来去说著,但真来分辨,谁又能说这兄弟四人之语不对呢
就说那亡国不远之语,怎么会不对
这四人,显然,也是见识广博,心中有数,昔日兵败投敌,真说起来,以个人私利而言,还真是聪明的选择。
只又待两日去,苏武自然是“不在”静州城外了,便是与刘光世来去书信几番,自也把刘光世哄得团团转。
乃至也说,只要圣旨来了,苏帅当面到了,就是开城之时。
刘光世回信几番,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