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要表演三请三让的事,就是王请辞,天子不允,王再请,天子还是不允,王还要去请,把祖宗十八代的理由都说尽。
天子看实无奈,爱卿如此忠勤体国,捨不得啊捨不得,但是爱卿如此之情,又不愿再夺,好吧,那就允了爱卿此番,只待爱卿来日,身体好了,病痛愈了,守孝满了,心情定了再为国效力!
如此,就换相了,体体面面,体面非常,何也士大夫之礼遇也!惯例如此,王自也能享受到这个待遇。
王自也懂得:“那我回去就上奏请辞吧!”
梁师成点头来:“速去就是!”
王点点头,不表露丝毫不快,一礼转身,快走就是,请辞的奏疏,还得准备三道。
换相了,蔡京再起!
不知多少人心情大好,便也不知多少人早就知道,太师一定会再起,
想来不知多少人心知肚明,那王度支如此之难,自也是太师在后痛下黑手。
什么超晋八级,不过是个官场笑话而已,高楼才起,转眼就塌。
塌得王是毫无脾气,连梁师成都骂人是贼。
东京城里样样都是家国大事,河间府外,千余女真前锋,自是无能为力,毕竟河间府一直都是大宋前线重镇,城內抽调有点之后,依旧还有万余禁军,厢军数千。
千余女真骑兵,攻城是攻不了的,当然,城內之人,也没人想著要出城一战。
只待再等等,等那步卒也来,才有攻城之事。
几千里外,兴州城头,那是尸山血海。
宋军人命在填,党项奋勇在守!
宋军从长梯云梯上城之人著实不少,但那城头之上,依旧还在血战,党项自也丝毫不退。
那国主、或称天子、或称夏国王,李乾顺,此时已然入了城楼之內,那城楼射孔看进去,时不时还能看到那黄金之色。
李乾顺不断左右呼喊,激励奋战,党项人自也奋力在战!
南面城墙,还真久久不能真正攻克。
东西两面,进度却快了不少,已然早有大批宋军在城头站定。
苏武当面,看到的就是南面城墙,他也在皱眉,著实是死伤惨重,却是口中再喊:“再加鼓!”
鼓声早已比雨点还密。
苏武也知道,城池在破,但他其实已然也心急了,不是心急战事,而是心急死伤惨重,这些都是宝贝疙瘩,死一个少一个,苏武著实捨不得了!
捨不得之下,唯有击鼓,鼓声催促,催促两边之军,快点快点,再快点。
那灵州城,也是在打,李察哥再组织,再突围,一心突围,只为去援兴州!
怀州在打,种师中正也攻城,顺州在打,辛兴宗也在攻城。
不过狭长的二三百里之地,已然打成一锅粥。
李察哥连连突围,壕沟土墙箭矢之下,如何也突围不出。
姚平仲带著关中军,亲自压阵,种师道亲自打马来去,四面调度,任李察哥是声东击西也好,四面齐出也罢,乃至一门蜂拥,便教他都不奏效!
无奈之下,李察哥还有新策,既然堵门,那就不全从城门出去突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