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个咯噔,抬头一看,却见面前站著一个巨大的身影,继续往上看去,那身影带著一张九筒面具,正居高临下的看著自己,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投下巨大的阴影,不像人,倒像是一尊抵天的神祇。
一想到麻將的筒形面具的意义,县太爷失声惊呼:
“张……张……麻……!”
“子”还没说出口,张之维双手一伸,扼住了他和水师的喉咙,將他俩提了起来。
“嗬!嗬!嗬……”
他捏得太用力,两人喘不过气来,抓著他的手挣扎著。
张之维的双手蓝光一闪,快速瞥了一眼两人的记忆,没有瀏览太多,仅仅只看了大半个月的內容,他就给两人判了死刑,正要拧断了两人的脖子。
忽然,他注意到了田里插著的破破烂烂的稻草人,心里一动,便提著两人走了过去,取下破烂不堪的稻草人,把两人掛了上去。
在掛上去的时候,他动用了一丝劲力,震断了他们的经脉,让他们不能动弹,不能言语,隨后动手七十二候干扰变化的能力,给两人施展了一个障眼法,让他们在外人看来就和一个真正的稻草人无异。
做完一切,张之维拍了拍手:“既然这么想要田地,一万亩都嫌不够,那就好好守则这些地吧!”
隨后,他看向罗府。
此刻,丰平已经和炎阳几人匯合了。
丰平看到肿成猪头的炎阳,又看到地上痛苦呻吟的师弟,眉头紧锁。
“师兄,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我没事,先救小武,他中了野茅山的换形钉,快让那个野茅山为他解咒。”炎阳一脸焦急道。
“难怪你要让我手下留人!”丰平一把薅住野茅山法师的头髮,啪啪几个大耳刮子將其抽醒。
“快替我师弟解咒!”丰平一边说一边狂抽著野茅山法师的耳光:“解不解解不解解不解”
耳光声噼里啪啦,丰平抽的时候,炎阳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脸上有些隱隱作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丰平抽人的姿势……怎么这么熟悉呢!
丰平下手极重,野茅山法师的脸很快就肿成了猪头,就和炎阳差不多,但即便如此,他都没说要解咒。
“丰……丰师弟!”炎阳小声提醒:“你先別抽了,我看他有话说。”
“嗯!”丰平又抽了两巴掌,这才停下来,质问道:“解不解”
野茅山法师眼角含泪,嘴里含糊不清的喊道:“解,没说不解啊,你不没给我机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