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德宗会遵守誓言!”
他挣扎著坐起身,示意丰平鬆开抓著他头髮的手。
丰平鬆手,但仍紧紧盯著他,周身炁息隱隱流动,以防他耍样。
他不敢再耽搁,忍著脸上的剧痛,挣扎著坐起身,双手掐动法诀,口中念念有词。
隨著他的施法,蜷缩在地上的小武猛得一颤,嘴巴大张,发出嗬嗬嗬的声音。
紧接著,在眾人紧张的目光中,一根根带血的钉子,被他呕吐了出来,“叮叮噹噹”地掉落在地上。
他一边吐,野茅山法师一边捡,这是他用秘法祝过的符钉,製作起来还需要费一番功夫,能回收最好。
等最后一枚钉子吐出,小武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虽然腹內创伤还在,依旧虚弱,但那种股钻心蚀骨的剧痛已然消失,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额头上满是冷汗。
炎阳连忙上前,將炁探入小武体內,仔细检查了一遍,確认那些钉子已经完全清除,这才鬆了口气,对丰平等人点了点头,然后对小武嘱咐道:
“別掉以轻心,速速打坐运炁,为体內的创口止血!”
如果只是一点小伤,內出血不严重,异人是可以自己用炁封闭伤口止血,所以才有运炁疗伤的说法,虽然钉子在他体內留下了很多的伤口,但万幸都不大,所以他用炁还堵的住。
“术……术已经解了。”野茅山法师小心翼翼道,“诸位……可以放我走了吧”
丰平厌恶地瞥了他一眼,挥了挥手,如同驱赶苍蝇:
“滚!这次饶你一命,下次再见到,可就没这么好的事了。”
野茅山法师深深凝视了他们一眼,没有放狠话,连滚带爬地逃出罗府。
炎阳看了那假道士一眼,虽然心有不甘,但既然已对著圣火发誓,那便不能违背。他收回目光,看向丰平,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丰平师弟,这次……多亏你及时赶到了!”
他和丰平虽是师兄弟关係,但两人並不是同一个师父。
“炎阳师兄,是我来迟了!”丰平连忙问:“对了,师兄,您之前说的那个戴著九筒面具的……前辈呢您还能联繫上他吗”
炎阳摇头道:“我联繫不上,不过,那位……前……前辈说了,等我把罗西年这些年强取豪夺过来的钱財和土地,还给受害者们之后,他会来取剩下的钱,想必那时候能再见到他。”
丰平闻言,一脸兴奋道:“那咱们快些把田地和钱財分发出去吧。”
炎阳看丰平一脸急切的样子,忍不住询问:“丰师弟,你认识那位前辈,他……他是谁!”
如此实力,他料想对方在江湖上不是无名之辈。
丰平不是嘴上把不住门的大嘴巴,自然不会乱说,摇头道:“我也只是有些猜测罢了,在没见到真人面前,我也无法百分百確定。”
炎阳见丰平不愿多说,他也没继续追问炎阳摸了摸依旧肿胀的脸,他不是蠢货,对於那个九筒面具人的身份也是有几分猜测的。
丰平心里还是有些急切的,继续说道:“我们就快点去清理財產吧,虽然击溃了巡捕房和县大队,但县太爷跑了,估计下次他会带著军队和军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