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一些深入的考察。”
“没有问题,上级部门有指示,在我的工作范围內,对您无所保留。”
“谢谢!”
泰勒道了声谢,抬头一看,发现章北海已经將自己带到了一栋建筑前,那大门上面写著的是“军史馆”几个字。
他看了那几个中文一眼,转头面向章北海。
“我此行的目的是想得到一个答案,我想先就此请教您。”
“不客气,您说吧。”
“大校,您认为……我们有可能恢復具有过去精神的军队吗”
“您指的过去是什么”
“嗯……不好说,时间上的范围很大,可能从古希腊开始……直到二战,关键是在我所说的精神上有共同点:
责任和荣誉高於一切,在需要的时候,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生命。
你想必注意到,在二战后,不论是在民主国家还是专制国家,这种精神都在从军队中消失。”
章北海看著他,笑了笑,並未接他的话茬,反倒是说起了另一件事。
“泰勒先生,您知道我在火星上独自生活了几百天,那您知道我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吗”
“那確实是个奇蹟,”泰勒露出讚赏的表情,“您坚定的意志令人钦佩,所以是什么让你坚持下来的求生的意志吗”
“我记得你们华夏人有个词叫做『向死而生』,还有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是信任!”
“呃……信任”
“对,我信任我的国家,我的国家也同样信任我。
泰勒先生,我记得您的国家当初拍过一部电影,叫做《拯救大兵瑞恩》,里面曾经探討过,为了拯救一名士兵,牺牲更多的士兵,究竟值不值。
这个问题我们现在不討论,但请问,你们现在会为了拯救一名士兵、一名航天员,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泰勒沉默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罗辑在一旁,却是有些摸不著头脑,以他的智商,也难以理解这二人的对话有什么深层含义。
“军队来自於社会,要达到您的要求,就需要整个社会都恢復您所说的那种过去的精神。”章北海看著泰勒,如此说道。
“这点我们的看法相同。”
“但,泰勒先生,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再变回去”
听到这话,章北海思考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意味莫名的答案。
“你们的时间不够了。”
罗辑怎么听,都只觉得这位章大校似乎是话里有话。
泰勒倒是点了点头,无奈地嘆了口气。
“看来我只能再去其他地方看看了。
不过大校,您对胜利的信心从何而来
通过刚刚的谈话,我能感觉到,您似乎是一个坚定的胜利主义者……”
“我不是一个坚定的胜利主义者,”章北海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知道我是谁,我们也知道自己是为了谁。”
章北海的回答很模糊,这让泰勒也没有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东西,只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