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让弟兄们去大营吃饭,然后在南头营门口位子,找地方扎寨休息,明个一早,咱们先走,要是在和京营的人待在一起,大梁城去的晚了,只怕本将有些事开不了口,四天算下来,咱们能提前大半日就到了,”
“是,统领,末将明白。”
陈尚点点头应道,之前的事,统领也解释过,但是洛云侯的中军在就身后,隔着不到是两个时辰路程,也没快多少,所以统领担心是对的,
招呼亲兵,跑到前头,首先就去找了营地校尉,问明情况,
“如何吃饭的?”
营地里的辎重营官,此刻就站在辕门口,本以为是洛云侯和晋王殿下的车驾到了,谁知人一到营门口,那孤傲的样子,不用猜,就知道是禁军那些老爷兵,鼻腔里蹦出回话,
“哦,原来是禁军弟兄们,自然是有地方吃饭,南头有一片空地,饭菜都是乱炖,有肉,将就吃,快点进啊,”
看着禁军的人还在马上骑着,辎重营管事脸色就显得不好看,平日里,就算是将军也对自己客客气气的,如何会被小视,暗地骂了一句,果真是老爷兵,不懂规矩,
而骑在马上的副将陈尚,脸色也有些难看,明摆着此人不是等着自己,小小一个校尉,竟然给自己脸色看,本想呵斥,但眼见大军入营,如何能再耽搁,冷哼一声,挥舞马鞭,狠狠抽了麾下的战马,飞奔离去,
留下辎重管事冷眼相待,嘴里骂道;
“做给谁看呢,要不是晋王和洛云侯的安排,就凭你也想吃京营做的饭菜,我呸!”
“大人万不可如此,可别让人瞧见了,禁军那些老爷兵,历来都是目中无人,何况是右卫的人,都说是驴是马,拉出来瞧瞧才对,说不得南下碰到贼军主力,看看是不是和平时一样傲气,”
有心腹在身边劝慰着,别看他们现在神气,等真的舞刀弄枪,禁军是不是老爷兵,一看便知,
“哼,那就看他们的运气了,如果临阵脱逃,别人不敢说,洛云侯可真敢拿刀杀人的。”
管事一甩手,心情好了许多,往外看去,估摸着还有一会京营大军才能到,立刻吩咐,
“你,回去把那些菜好好热一遍,务必要小心伺候,什么时候王爷和侯爷到了大帐内,你就带着人给送过去,绝不可怠慢,”
“大人,您就放宽心,小的亲自带人瞅着呢,”
“那就好,”
几人还在营门口等待着,
陈尚就带着亲兵,领着头走在最前面,到了大营南营口,果真看到一排排大锅,而后吩咐兵丁开始用饭,一半人吃,一半人拆解帐篷,整个大空地,随后就变得满满当当,
而北面,
大军终归来到,陆续分了地方之后,在大营中央的空地上,也就是张瑾瑜和周鼎的中央大帐,晋王的车驾到了以后,营地的管事,早就躬着身在此等候,
外面不远处,
在大帐前还特意点燃了篝火,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张瑾瑜掀开车帘,先下了马车,观望了一下,营地虽然简陋,好在饭菜都是热乎乎的,不少军士都已经吃上饭食,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个后勤官能力可以。
这才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