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忽然疼了一下,那是洛云侯命人打的地方,左方中撇了校尉一眼,什么话也不多说,竟然回了衙门屋里,和衣而睡。
而酒楼那边,
只剩下院里院外的奴仆小厮,见到主子被兵马司的人带回了衙门,哪里还敢停留,一阵吆喝,全都撒腿跑回府上禀告了。
尤其是来接宝二爷的茗烟,捂着一只眼,坐在马车上,不断地催促着,
“快点,再快点,迟了就出大事了,”
马车疾驰在街道上,车轮滚滚,扬起阵阵尘土,茗烟坐在这车内,捂着脸,只见是青紫一片,显然被打的不轻,心急如焚,不停的催促着车夫,
“快点,再快点,要是耽误了,仔细你的皮。”
心中还懊悔不已,暗自埋怨,自己没带小厮跟在身边伺候,这一动手,吃了大亏,不知被哪个猴崽子偷袭,疼的当时候就倒在地上,还被踢了几脚。
街边的百姓纷纷侧目,看着这辆马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路过市坊街口的时候,百姓人多,拥挤不堪,眼见着马车速度慢下来,茗烟着急伸出头去,呵斥道;
“闪开,闪开,都闪开。”
终于,一番呵斥下,马车晃晃悠悠的跑到宁荣街,没过多久,贾府那巍峨的大门,就出现在眼前,也不等马车停稳,就跳了下来,一路小跑,冲进贾府,
“不好了,不好了,宝二爷出事了,”
荣庆堂内,
如今到了这个时辰,贾母也不好让人再等,让后厨柳嫂子留了饭菜,招呼众人,就在屋里摆膳,待众人坐下,贾母动了筷子,众人这才吃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宝玉未来,贾母吃的没觉得有胃口,喝了一碗粥之后,放下碗筷,在那说着,
“你们说,这国子监的课业,为何那么多,宝玉回来的时辰,是愈来愈晚了,”
都说国子监的教习严,现在才知道,严的不是一点半点,陪坐在身边二太太,也有些神情异动,可依旧是闭口不谈,邢夫人倒是想说,可眼见着老太太有些难受,这话她也不敢接上。
轮到王熙凤吃完一个春卷,喝了点粥之后,这才笑了笑,
“看老太太说的,国子监那门槛,您老又不是不知道,都说严师出高徒,若是不严,等来年科举,国子监若是没有上榜者,脸面何在,我倒是听说,国子监那边,每每傍晚的时候,都是解读策论,现在回来得晚,应该就是因为如此。”
对于这些,王熙凤并不在意,她到是觉得,能考上的,依旧能考上,考不上的,那也难考。
“你倒是会说,想来确实如此,如今宝玉读书勤奋,也是了却了我老婆子的心愿,对了,前院的事,你可勤去瞧瞧,修园子的事,一定不要掉以轻心,我倒是知道,其他几家,修缮府邸的事,已经动工了,”
老太太眼里闪着莫名之色,那几位府上,除了吴贵妃娘家大动干戈以外,其余几家,并未大兴土木,看来是不争了,虽说如此,有时候,不争也是争啊。
“知道了,老太太,前院那边,我可是一天未落下,就连夜里,也都要过去瞧瞧,宋大匠那边,进度也不慢,后面几个园子,都已经修的差不多了,就剩主殿的选址,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