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同乘一船,拿著吏部调令,一起回去的,同行的,还有那两位知县,以及府衙上三位大人,並且让漕运卫军,护送抄家得来的银子,一起北上。”
顿了一下,又道;
“府衙两位大人,均已连夜抄家,其中马通判,家財过三百万两,胡同知约有两百万两家资,只有贾知府,家財也去查过,並未有多少,指封存不抄家,剩下的,全部封存北上入京,因为这些,职下觉得有异样。”
当时候,负责抄家马通判的,就是他,光是挖出来的银子,就有两百万之巨,其他的,最少也有这个数,之所以少说,只顾著保守对帐。
“你倒是实诚,既然府衙三位大人被你们查了一遍,那就是说皇城司早就得了消息,既然早已经得了消息,却不来通知杂家,那就说明,杂家已经被捨弃了,呵呵,哎呀,这江南一行,却成了杂家困死之地,寧大人,你和杂家同乘一船,若是杂家出了事,你又该怎么办呢。”
似是问他人,又像是问自己,总归这一句话说出,寧凯还有身边伺候的小桂子,纷纷跪下,
“乾爹,乾爹,万不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等回到了京城,见著老祖宗,总归是有办法的,”
“是啊,公公,万般的事,都是咱们的猜测,若是江南一案了结,此中的事,不就过了吗,京城里面,谁敢过问宫里。”
这才是寧凯最安心的,就算真有罪,牵扯宫里的人,別说三司会审,就是內阁阁老审案子,也不会问的明白,若是问出不该问的,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是啊,是不能,”
正巧,十几位小太监,见到乾爹都在屋里没话音,纷纷挤了进来,跪在地上,
“乾爹,您没事吧,”
“乾爹,您身子怎么样了,”
“乾爹,”
林林总总,一堆人说了一番话,谁都听不清楚,却不知这个时候,杨公公神情变得微妙,嘴角笑的越来越大声,竟然歪著身子,在那呵呵的笑了出来,寧凯觉得不对劲,小声喊道;
“公公,公公,您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