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没事,可人没事,就没由头要银子,这些人这几日吃的牢饭,请的郎中,都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所以,一个方子,二十两银子,不给不能离开,”
田校尉恍然大悟,看著桌上还有一个帐册,每人一页纸,这就是留下签字画押的,不愧是左大人的种,心思灵巧啊。
而后看著亲兵,把第一批人带了回来,站在前厅內,就说道;
“诸位在酒楼打架,有损朝廷顏面,本是应该每人三鞭子,但是我家大人体谅各位的家世,只是关了三天,略作惩处,今日尔等就可以出去了,但这几日,请的郎中还需要各位自掏银子,每人二十两诊金,签字画押吧,”
招了招手,就在桌子上,早已经写好了简单卷宗,一沓堆在那,只等人来此,签字画押,
李重文和宋兴俊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眼底有些不耐,不就是想要银子吗,整这一出,
“想要银子就直接说,何必整这些由头,三天时间,我等吃的是粗茶淡饭,一口荤腥也没有,左方中,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这样给自己找不自在,”
李重文根本不怕这些,开口就是质问,宋兴俊更是噗嗤一笑,
“哎呀,头一回听说,打架的还要立下卷宗的,怕不是你背后有人想要做什么,这明显是留下的暗手,你说谁敢签字画押,要么放人,要么不放,”
二人一唱一和,其余人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家中多有父辈在朝堂为官,若是隨意签字画押,这些可就把柄,那还不如就此留下,少给家中添乱。
左方中瞧著眼前的人不知好歹,心中也多是恼怒,可有些话,不能撕破脸皮,笑了笑。
“诸位,诸位,谁说让你们画押了,不过是给你们写了一个安神的方子,准备让你们带回去,这些不用签字画押,只要出了府衙的大门,各家管事来领人的时候,按照这个数,把银子补上即可。”
话音未落,角落里突然传来冷笑声,岳木寧走到桌前,拿了一张安神的方子,笑了笑,
“左方中,这般安神方子,你竟然要二十两银子,话说,若是这个方子,喝死了人,你说该怎么办”
“岳木寧,谁给你的胆子,敢和本官如此说话,一个安神的方子,怎会喝死人,我看你是危言耸听,这二十两银子,给还是不给。”
左方中眯著眼,心中已经有了怒气,若是谁不给银子,就別想著出去了,
“给,自然是给的,就怕左公子,这个银子拿的不痛快,就怕死的人,死的不明不白啊,”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心中一个激灵,这是要栽赃陷害,不知谁会是那个倒霉之人,不会是青莲书院的人吧。
田校尉脸色一变,再看几人的身份,心中一跳,三日前,却有京城一个案子,说是喝了补药,半夜人就没了,那户人家报了官,到现在都没有理清到底是哪里的问题,若是这些人有了三长两短,把罪责归於这个安神方子,还真是说不很清楚了,
“放肆!”
左方中气的脸色涨红,抄起书册就要砸过去,给脸不要脸,书册上,墨跡油光水亮,显然是临时填写的,
田校尉手疾眼快,一把手伸过去给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