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反而不美,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现在,你我不是没得选,刻意总比落於人后要强,或者说,先一步比剩余二王前去,也能夺下一丝恩宠,再者.”
郑王周昌的语气斩钉截铁,
“太上皇最恨的就是宗室子弟尸位裹素,西王宫家和南王郎家,都有能打破礼制表功,咱们为何不能去总比不去要强。”
眼看著郑王所言有理,其余眾人纷纷点头,就连一向软弱的吴王,也没了心中顾忌,
“二哥所言有理,咱们不光要送这些稀罕物,还要多送银子,都说太上皇修道消耗甚大,钱如流水,我等应该表示孝心,还有贺表措辞,让幕僚立刻重写,少一些虚假客套话,多一些问候。”
“是,”
就在殿內眾人集思广益的时候,又有郑王府长史走了进来,稟告;
“王爷,刚从午门得来消息,长乐宫总管亲自去见了两位世子,还带来太后和老太妃的赏赐,並且通政司那边,已经抄录了礼单,送入了养心殿,想来陛下已经看过礼单了。”
“好,送的正好。”
郑王眼里闪过一丝亮光,道了一声“好”字。
“诸位,既然礼单送入了养心殿,那就说明皇上也关注献礼的事,咱们现在赶去,恰逢其时,来人啊,准备车架,去午门。”
“是,王爷。”
屋內伺候的人,全部应声,下山去准备了,整个大殿,也都忙碌起来,尤其是山下,各个王府的別院,已经开始纷纷卸货,重新装填,一刻钟之后,鸿臚寺外,已经起了长长车队,为首的就是郑王仪仗,十六名亮银甲的侍卫执旗帜,簇拥一个八抬大轿,帘子上绣著郑王府麒麟云纹,紧隨其后就是剩余几位王爷车队,后面则跟著一个个车架,车架上放著沉甸甸的箱子,极为显眼。
就这样,整个车队,浩浩荡荡从鸿臚寺出发,直奔著午门而去,沿途百姓纷纷驻足观望,议论纷纷,
“这不是鸿臚寺几位王爷的王驾吗”
“是啊,这带著东西,也不知道去哪里。”
“嘿,你们几个,怎么这般孤陋寡闻啊,皇城那边,正有王爷进献贺表呢,想来寿宴所弄。”
有消息灵通的,早就忍耐不住,在那洋洋自得告知,引得周围的百姓纷纷聚拢。
就这样,
车队越是靠近午门,气氛越显得凝重,尤其是路过中央市坊北街口的的时候,沿途几乎没有百姓,儘是静悄悄一片,郑王早就眯著眼,察觉不对劲,问道;
“范先生,此地为何如此安静。”
轿子外面,
早有一位老者装扮奴才,坐在车架前,听到王爷问话,眼神一扫,就瞧见沿街商铺里面的兵甲散落各处,心下顿时明白,
“王爷,都是各部兵马在铺子里避暑,无甚大碍,就连禁军各部人马,也都在午门北街休整,看样子,宫里面,是起风了。”
范文海微微一笑,这些日子,替王爷在朝臣当中奔波,收穫可不小,尤其是吴家,出了大力,今日趁著吴家送来通政司的礼单,这才跟著回来了呢。
“是啊,风是起了,可惜,风太小,不禁吹,先生,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