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里,
“老太君,杂家也觉得贾恩侯所言极对,道家有言,修身养性,以道法自然为准,这颗珠子,就不放在上面了。”
说完话,转身回了位上坐下,弄得贾母还想再劝一句,
可周显之见诸事安排妥当,也不想再多留,起身道:
“老太君真是雷厉风行,明日献礼的事,乃是本官主持,只要隨著三位殿下身后即可,当然,此番献礼,並无太多规矩,老太君若是愿意,可带府上之人,一同参与也可。”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既然让国公府代劳,各家情况,宫里早已经知晓,不做礼制罢了。
贾母一听,又是一喜,这样看来,应当好准备的,忙让鸳鸯取来两个锦盒,递给路公公和周显之:
“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辛苦二位了。”
小路子掂了掂盒子的重量,眉开眼笑:
“老太君太客气,那咱家就却之不恭了,明日,还请老太君谨慎一些,若是这件物品稍有差池,老太君可做两手准备,周大人知会一声,就可变动礼单。”
最后的提点,就是此物给的方便,二人也不多留,就这样起身告辞。
送二人出门时,已近傍晚过后,夜色的月光透过荣庆堂的雕窗欞,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贾母望著他们远去的背影,轻轻嘆了口气。
鸳鸯扶著贾母往回走,低声道:
“老太太,您瞧今日这事,会不会有什么蹊蹺这献礼一事,都是诸位王爷的,如今点名让府上肩挑两府,其他各府也不知会不会送来那些珍宝。”
毕竟那么一大副太极图,若是真的想绣出珍宝,可不是一晚上就能绣出来的,
贾母拄著拐杖,小心回身台阶,入门就是寻见眾人,皆在门內等候,摇摇头:
“皇家的事,哪有不蹊蹺的,让他们折腾去吧,咱们只需把寿礼办得风光体面,別出岔子就行,你去告诉厨房,晚上给工匠们备些好饭菜,再熬些绿豆汤解暑,可不能让他们中暑误了工期,把府上那些绣娘,全部叫过来,每人五两银子,然后连夜刺绣,一人一个方位,这样,半夜可够。”
这些话,是对著王熙凤吩咐的,若是一人绣,別说一夜,就是一日也无有可能,若是人歇,刺绣不歇,这一晚,也够用的了。
正说著,周瑞家的带著几个管事媳妇进来回话,
“老太太,太太,人都叫来了,都是刺绣的好手,这太极图,奴才们都看了,若是绣的精巧,一晚时间可能不够,若是绣的偏大一些,尚可完成。”
都是府上老人,也不敢胡乱插言,
“好,既如此,那就不要等了,现在就开始绣,等各家送来珍宝,再一一合上。”
“是,老太太。”
屋內烛火摇曳,贾政和贾赦,都有话语要说,但贾母始终没有看他们兄弟二人,最后只得悻悻而去。
府外,
周大人和路公公走出荣国府以后,回头观望,夜色下的荣国府,更加的显得威严夺目,上了轿子以后,二人相互告辞,匆匆离去。
隨著荣国府那边灯火通明,京城各国公府里,也是探子传话,隨著镇国公府府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