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只有前面的话,还忠听一些,白水月微微摇头;
“楚掌柜果真是做大买卖的,一个郡守都不放在眼中,那不知楚教主的意思,给那老贼的贺礼不够吗。”
若是不够,现在京城宫里面已经戒严,再想闹出一些动静,怕是不能了,
“白掌柜,看您说的,位子再高的人,不能影响京城,那就是废物,前几日都是预演,今日,乃是太上皇贺喜的大日子,里外都是咱们的人,不是应该闹上一闹,让天下人瞧瞧才是。”
楚以岳放下拨弄碟碗的手,而后绕著桌子,走了一圈,每走两步,就停一下,最后回到位子上坐下,
“白掌柜,本座先动手了,”
此言一出,右护法应先才猛然一惊,眯著眼四下打量,虽然看不出异样,但那种诡异的气氛,扑面而来,隨即,对著身边的人使了眼色,各自有人散去,留好后路,这般谨慎的动作,让太平教的人眼神一凝,果真是棋逢对手。
“楚教主还真是心急,既然决定了,本座倒是翘首以待,这鸿臚寺看似鬆散,但留下的禁军,不好糊弄啊。”
白水月眼神也在四周打量,吃宴席的人虽然都是老朽,但多数都是士绅豪强之流,百姓来此者寥寥无几,再者就是,禁军官兵,就在不远处,也设了宴席,兵刃鎧甲都是隨身穿戴,若是现在动手,只能是瓮中捉鱉了,
还想再问,耳边却传来楚教主话音,
“白掌柜等著就是。”
就这样,闹哄哄一片,西跨院当中,有两个帮忙的伙计,正在那搅合锅中的粥,这时候,角落里的老汉,碰了一下身旁的人,努了努嘴;
“你看那装饭的桶,刚盛好的,那几个伙计手笨,也没人看管。”
“好机会,等咱们过去,手上一抖,蒙汗药全给撒进去,”
另一个老者脸色一喜,手上也不慢,从衣袖中,掏出几个油纸包,就给几人分了过去,
“先別著急,旁边的角门,还有几个小吏看著,需要闹出点动静,去吧。”
刚想上前的几人,忽然听后面领头的开了口,邻座一人点下头,起身走远一点,故意端著一碗酒,碰了一人,就把酒盅里的酒水,全都浇在那人头上,就这样,几位老汉不愿意,当场就吵了起来,门口站定的小吏们一见,赶紧过去呵斥,
机会就在眼前,这几人快步走到篷布前面,二人故意相互拥挤一下,掩护身后那人,手里握著的油布纸包撕开,把蒙汗药直接倒进桶里,电光火石之间,几个粥桶里全都撒上一遍,顺手用勺子搅合一番。
一点也看不出刚刚动作。
“哎,你们几个老头,围在这里做什么,”
刚下完药,就被熬粥的两个伙计喝问,领头的老者赶紧打了声一身饱嗝,
“呃,吃的有些多了,起来消消食,回了再去吃上几口。”
“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就知道吃,滚,滚。”
两个伙计嫌弃摆了摆手,三人赶紧点头答应,撤了回去。
不一会,就有官兵前来,一人提起一桶粥,就走了出去,正在眾人焦急等待的时候,禁军宴席那边,领头的校尉喝完粥,咂了咂嘴,总感觉有些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