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府上不安寧。”
“是啊,谁府上还没个安生的,话说回来,入了门的,就是自己的,若是能持家的,那可是烧了香的。”
理国公老夫人也跟了话,眼里满是笑意,更多是打量身后的那一位,王家嫁来的女子,身段姿势不必多言,那股机灵劲,看著就喜欢。
殿內,
皇后江玉卿,正亲手给太后布菜,不一会的功夫,殿內伺候的宫女,已经给各位主子身前,摆满了宴席。
卢太后闻言,满脸的笑意,
“哪有府上孩子不淘气的,都是这样过来的,好在啊,最后也都有出息了,南头一些时间,老太君的那一位,谁来著,贾璉是吧,在南头打了几个胜仗,多被京城勛贵夸耀,也算是出息的。”
贾母刚刚坐下,就把王熙凤一把拉著,跟著坐在身旁,一听卢太后的话,哪里还能忍得住,
“哎呀,都是托著太后和娘娘福气,小辈也是仗著天恩,在南边小胜几场,话说来,都是將士们用命罢了。”
一说起南边战事,虽然已经平定民乱,但费了多少朝廷心思,在场眾人,心中多是遗憾,
“確实如此,这话头,就不必说了,你们两个丫头,既然来了,也给眾位老夫人敬敬酒。”
卢太后也不好多言,转头对著长公主和二公主示意,二人多是点头,端起酒盅,对著诸位来宫里的老夫人们,施了一礼,
“诸位老夫人,香雪在这里有礼了,总之,这一杯酒,敬老夫人们一杯。”
说完,周香雪拱手,一饮而尽,尽显豪迈,诸多老夫人也是心生感慨,许多话却不能说,
就在此时,
坤寧宫內女史春禾,急匆匆步入殿內,来到娘娘身旁,附耳道;
“娘娘,乾清宫內出事了,都说是洛云侯的门生徐长文,上的贺表乃是.”
三言两语,把前殿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江皇后脸色一凝,身子一顿,竟然会有此事,怎会这样,
或许是过於惊骇,就连老太妃和太后身边,也有伺候的心腹嬤嬤匯报,只是一瞬间,三人对视一眼,皆是明了,脸色逐渐阴沉下来,或许是气氛使然,周围的人或许感受到了,都知道刚刚那些人来的时候,定有要事传达,
眼见著气氛冷了下来,卢太后心中,却想了许多,没想到,一个小小县令,竟然会“仗义执言”,对,就是仗义执言,也算给自己出了口气,
手里的念珠转了又转,忽然清了清嗓子,
“咳咳,今日乃是太上皇寿宴,诸位都不要客气,来,动筷子,尝一尝御膳房捣鼓出来的菜品,看味道变没变。”
没等旁人回应,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鹿肉,送入口中,眼见著屋里人还有愣神,江皇后赶紧起身,笑道;
“太后都开了口,还等什么,来,都动筷子,今个用的龙涎香太醇厚,压得大家都醉了,来人啊,给各位娘娘,夫人们换茶。”
话音刚落,就有伺候的宫女们,捧著青瓷茶碗,来给各位夫人娘娘们换茶水,可是在坐的人,谁也没有心思品茶,目光都在彼此脸上打转。
隨著老太妃先一步动了筷子,身后一水的嬪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