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眼神带著许些复杂神色,不由问道;
“殿下,可还有其他的事”
疑惑间,身旁的长公主已经靠了过来,婉转一笑;
“侯爷心思重,本宫请侯爷小聚,没事就不能请侯爷了。”
清丽的话音响起,张瑾瑜挪动了一下身子,却感觉浑身燥热,这酒喝的太急了,伸手动了筷子,不知不觉,又把那一块鹿肉夹起一块送入口中,顿时觉得香气四溢,腹中好了许多,
“殿下严重,能请臣来此赴宴,臣心中多是惶恐,只是今日,府下门生惹出大事,闹了乱子,还不知如何解决,那司礼监陈辉得了主审之位,另不知几位王爷的安排,怎能吃的顺畅。”
心中多是复杂神色,怪不得前世大明朝,所有上位者对那个海瑞又恨又爱,爱其才情清廉,名留青史,恨其胆大妄为,不留后路,就算是想要搭救,也要多番筹谋,好在那个海瑞娶妻生子,有一家子拖累,现在这位徐长文,孤身一人,有个老娘留在府上,尚有自己保的冯家的媒,也不知日后,又当如何,
突然也觉得奇怪,那位冯家之女,叫什么来著,也是怪命薄的,保媒的几个,没一个靠谱的,
“侯爷,侯爷,想什么呢,你那位门生的事,本宫觉得,顺其自然,虽说我那几位王兄在里面私下串联,可是本宫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若是说来打击你,一个徐长文可不够,但陈辉那老狐狸,偏偏用了他,几位王兄连个主审职位都没要到,这里面,就有说头了,”
谁也不是傻子,瞧著洛云侯愣愣呆在那,周香雪还以为是担忧那个县令的事,只能出言安慰,其实她也觉得奇怪,司礼监这般动作,或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张瑾瑜点点头,手里握著茶盏的手,紧了紧;
“殿下所言在理,既然司礼监另有目的,臣大胆问询,是否是宫里两位总管大人,想要和內阁夺权了,亦或者是,以此为契机,要行削藩之事。”
既然目的不一定是他,那就是文官一列,武勛那边,无非是削藩,別无其他目的,或者说,他自己就是目標,毕竟关外那边,实打实藩镇。
此话一出,长公主身子一愣,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刚想开口,又想到鸿臚寺那边的刺胡案,莫不是几位王兄早有察觉,联合贼教行事,毕竟鸿臚寺千秋宴,寻常人进不去,必有接应,这接应之人,未必没有几位王兄在里面;
“多事以猜测,不无可能,可现在又不同了,鸿臚寺东胡人的使节团,死了乾净,死的蹊蹺,这样一来,东胡人的探子探查到消息,传到北境之后,又不知道是何种摸样,那时候,朝廷还是动不了手。”
以大局为重,就算是太上皇,也不得不顾忌,所以,之前的猜测,就没必要了,一股淡淡縈绕的香味入鼻,是像百合混著的雪松香,也不知为何,张瑾瑜觉得自己口乾舌燥,浑身有些胀痛;
“那就好,是要以大局为重,但不知刚刚殿下所言,郑王府那位先生叫什么范什么来著。”
说的有些迷糊,眼前的光晕,也有些看不清,这一幕,被在座三人看的分明,卫淑云和刘月脸色愈来愈红,气息,慢慢变得娇喘,几乎控制不住,就连长公主的面色,也是羞红一片,二人离得最近,能感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