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心,写的这道狂犬吠日,力骂君父的大逆之言,上至太上皇,下到內阁六部九卿大臣看了,无不义愤填膺,万难理喻,我现在问你,这样做,到底背后是何人指使,还是你自己丧心病狂,以邀直名。”
上来就是质问本心,若是有人指使,一併捉拿归案,不知其他人如何想,张瑾瑜瞧著此刻的刑部尚书宋振,眼睛一眯,看来这位,心思也不简单,是和诸位王爷联手,还是和江南那边,有了联繫,毕竟甄家的人,也来京城了。
“哈哈,宋大人此言差矣,下官早已经在奏疏中说的很清楚,上这道奏疏,就是为了正君道,明臣职,求万世治安事,上这样的书,进这样的言,是为臣的天职,卑职在奏疏里,所言之事,所论之理,有哪一件,哪一条,不是事有其事,不是圣人之理,
宋大人和诸位大人,都是读的圣贤书,辅佐圣人治理天下的人,看了卑职这道奏疏,会认为卑职这些话,是丧心病狂,为邀直名吗,天职所在,何须旁人指使!”
徐长文面色不变,身子站得笔直,刚正不阿,所论之理,皆圣贤之理,可是这些话,虽然多数明了,奏疏上的內容,確有此事,但不合太上皇的心意,
“放肆!狡辩!”
宋震猛地拍了下桌子,
“徐长文,你说你没有受旁人指使,又不是为了邀名,难道我大武朝,君道臣职,能够交道你一个小小户部主事,你口口说正君道,明臣职,那本官问你,君道有何不正,臣职有何不明,居然字字句句指斥骂圣人,从古至今有你这样的狂悖之徒吗!”
“哼,宋大人的话,卑职听明白了,顾阁老,”
拱手对著高台上的顾阁老掂了掂,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顾一臣也不避嫌,事到如今,该说的,不该说,都说了,
“回阁老,大武律法曾有明文,审问者,和被审问者,曾经有成见,有过节者,应当迴避,下官曾在此,因为江南贪腐一案,顶撞过宋尚书,卑职请顾阁老,遵照大明律法,叫宋振宋阁老迴避此案,倘若他在审问,卑职將一字不答,一言不回。”
话还没说完,就把宋大人的脸面,踩在脚下,气的宋振站起身,连拍几下桌子,
“放肆,放肆,放肆!”
几乎没了当官的体面,气急败坏,不过如此,就连陈辉都有些不可置信,到了这般地步,竟然还敢狂言,难道还想著洛云侯能保他不成。
不等其余人说什么,或许是感到徐长文话里有话,督察院的孟歷孟大人,倜然开了口问询,
“徐长文,此乃刑部大堂,所有主审官员已经定下,且不说你在宴席上的奏疏,是何等之犯上,只你今日的言行,也著实难以理喻,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提出,让奉旨审案的宋大人迴避,是何缘由啊。”
话锋一转,把问题,引到了宋大人身上,就算是身边的冯永文,都诧异的瞄了一眼孟歷,难道孟兄也是受到侯爷所託,明著指责徐长文,但这些话,怎会针对宋阁老呢,
“回诸位大人话,元丰八年,卑职恩科过后,在淳阳县任职县令,宋大人还是刑部尚书,一个天官,一个草芥之官,未曾谋面,可江南贪腐一事,被下官捅破,从布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