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著寧边道;
“拔出刀。”
寧边一愣,隨即毫不犹豫拔出佩刀,此刀乃是林山郡內库藏得宝刀,已经被侯爷赐给了他,长刀出鞘,雪亮的刀身,在宫灯照亮下,泛著冷光。
周围的百姓见状,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大气都不敢出,齐齐后退几步。
那几个泼皮无赖,早就嚇得面无人色,有机灵点的,早就跪下磕头,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是啊,侯爷,我等只是来此嘲笑一番,並未敲门而入,打扰老人家啊。”
两位身著儒生的人,赶紧把方帽拿下,原来竟然是个快嘴的后生,装扮的,怪不得长著一脸的横肉。
张瑾瑜並未看二人求饶的面目,笑了笑,眼里含著怒意;
“此乃徐家,乃是本侯门生徐长文的府邸,此事应该尽人皆知,就算不知道的,这几日,应该也都传的沸沸扬扬了吧,嗯”
“回侯爷,知道,啊,不,不知道,小人一直在家中劳作,不曾出来,这些事,小人一概不知啊。”
不说前头两个,身后那一些泼皮无赖,嚇得语无伦次,早就没了刚刚囂张跋扈的样子,
“嘖嘖,话说得好听,知道,或者不知道,也不重要了,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谁派你们来的,说了可保性命。”
一边说话,一边从寧边腰间,抽出刀鞘,拿在手上翻看,领头的二人,满脸惊恐,心中大骇,想著今日早晨,有一位老者,拿著银子来寻他们,就说来此处闹上一闹,哪里知道这些后果,
“侯爷,侯爷饶命啊,小的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今日清晨,小的几人住的地方,就来了一位员外,拿著银子给小的们说,就来此处闹上一闹,就给小的十两银子,小的那时候只顾著拿银子笑了,没问他是谁啊。”
其中一位瘦弱的,赶紧开口,现在想来,確实蹊蹺,
“是啊,侯爷,小的们不识泰山,有眼无珠,衝撞了侯爷。”
另一个满脸横肉之人,不等身边人说完,就开始附和求饶,说一些好话,但这些,可不是张瑾瑜想要的,连幕后之人都不知道,就想插足这些事,不知死活,
“也该你们不走时运,今日竟然被本侯逮个正著,京城官员,有罪没罪,自有朝廷公断,可若是人人都敢隨意凌辱这些官员府邸家眷,这京城的规矩,岂不成了摆设,”
话音刚落,猛然抬起头,声音冷冽,
“斩!”
寧边等人早就等候多时,挥刀便对著那些泼皮砍去,只听“噗嗤”一声,鲜血溅落在青石板路上,那些人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剩下几个泼皮嚇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地,浑身筛糠,连磕头的力气都没了,张瑾瑜也没管这些,把刀插回刀鞘內,刀回刀鞘之际,剩下人也早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周围的百姓,一瞧见死人了,早就嚇得四散离去,有些胆大的,也多是离开以后,在远处驻足,
“侯爷,这些人的尸身”
毕竟杀的人也不少,大庭广眾之下,也不好交代,
“留下两个人看著,再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