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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是戳中了徐长文的痛处,手心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声音带著几分哽咽:
“忠臣如今在世人眼里,我不过是个邀名的奸臣!可他们哪里知道,我徐长文从未贪过朝廷一分银子!从未对圣人詆毁过一句话。”
太上皇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却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道:
“哦你没贪那为何你会被抓,没有詆毁圣人,老夫倒是听外面说,你目无尊上,狂妄无比,那么多人审你,想来你也不是心服口服,外面正好有个公公来传圣旨,要老夫代为问话,不对,叫驳斥你的话,都告诉你,想听听,你是怎样回他们的话的。”
说著就摸过牢里的一个凳子,靠著牢门就坐下来,而临边牢房內,全是禁军侍卫,和记录的太监在里面。
“好,那大人可否告知,您在詔狱內,任何职位。”
徐长文並未动那些碗筷,眼中波澜不惊,坐直身子,等著回话,
太上皇倒是不急,端起那碗热粥,又递到徐长文面前:
“和你一样,在大武朝任职,也是一个六品官,负责詔狱记录的,你先喝口粥,慢慢说,若是真有人冤枉你,你总得把真相说出来,才能洗清自己的冤屈,若是有人威胁你,你也如实回答。”
徐长文看著那碗热粥,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接了过来,凑到嘴边,喝了一口热粥,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让他稍微缓过劲来,声音也清晰了些:
“洗清冤屈从何说起,下官任职以来,仅仅做过县令一职,期间賑灾救民,状告贪官污吏,並无过错,无罪岂能认罪。”
“嗯,说得好,你倒是清廉,这一点,老夫赞同,都说年轻人气盛,一点不假,既如此,老夫就问了,你只管回话就成,华夏三代以內可称为贤君者,该首推何人”
太上皇追问,语气里带著几分试探,为君者,当为身后名,前后贤明帝王做表率,他怎会落於人后。
“回大人的话,下官一直以为,可称为贤君者,当首推汉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