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守着,粮草重地,还需要小心一些。”
此事并未和叔父王子腾商议,但是调派兵马的时候,听到那日洛云侯所言,粮草乃是关键,打仗打不过,守城还是能守的,所以,以防万一,还是自己人放心,各自从自己麾下抽调一个营五千人马,凑足万人派了过去。
王子腾紧了紧眉目,并未责备,多一万人,少一万人,无关紧要,现如今就是担心两件事,京城大内,和北地两郡兵马,还有大梁城节度使吕代元,会不会延期到京,影响南下的期限,林山郡始终不见信使过来,
还有一件事,就是下午传来的消息,宁国府贾珍被言官严从状告,还敲了登闻鼓,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动了贾家,就是朝京城勋贵动手了,这个时候,陛下是什么意思,是敲打之意,还是真的想试探一番。
“此事,们两个定下就成,通城是京城粮草之地,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这么说来,通城守军也有了三万之重,城坚兵利,自是无忧,我担心的不是通城,而是京南还有京城,城中来信,宁国府贾珍畜养妖道,祸乱京城,引得上天示警,有言官敲了登闻鼓。”
“什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