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了,还真是会享受,
“不说这些,先去玄真观看看,”
“是,侯爷,驾!”
挥舞马鞭一抽,一行人就匆匆上了山路,
半山腰的山路,虽然曲折,但明显有人修缮过,平坦不说,修的还宽,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半山腰的位子,此处宅院相对而建,各家各户靠在一起,这就形成一处大庄子,而玄真观,就在对面那个山头,隐约可见,只是这个位子,
张瑾瑜有些狐疑,从这个位子看过去,好似能看到玄真观的大门口,像是监事一般,遂留了心,
“宁边,记下这个宅院,打听一下是谁家的,有没有出手的意思,要是有,找牙行的人买下来,”
“是,侯爷,”
宁边也不问询,看了一眼地形,就记下来,回头去牙行问一问即可,就是这些宅院,仔细看看,倒也没多少人住里面,可能只有几个老仆守着,
稍微略过此处,顺着山道往里走去,就到了岔路口,往南在拐,行到路的尽头,地势稍缓,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座道观,匾额上写着玄真观,其观坐北朝南,依山而建,红墙碧瓦在在绿树遮挡下,显得格外厚重,
张瑾瑜来到玄真观门前,门前院子依旧干净,像是刚有人打扫过,但是关门紧闭,门上铜锁锈迹斑斑,好似许久没人来了,
“下马,去敲门,”
“是,侯爷,”
随着张瑾瑜一声令下,众人翻身下马,有亲兵跑过去,用力砸门,稍等片刻,只听门内有个人颤颤巍巍回道;
“敢问是何人来访,观主不在。”
竟还有人,
听着话音,此人年岁不大,张瑾瑜对着众人摆摆手,冲着门内喊道;
“把门打开,此地已经归本侯了,不知你是何人?”
一听是官家来人,内门里,一个齿白连嫩的小道童,吓得不知所措,但不敢不开门,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顺着门缝看着外面,瞧见过百的官兵在外,心底发颤,
门一动,外面的亲兵也不问里面什么情况,直接就把门撞开,稍一用力,就把门内的小道童撞倒在地上,疼的“哎呀”一声,
随即,侯府亲兵就蜂拥而入,四下查探,见观内并无他人,校尉回身来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