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木栏之后警戒,里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奴军,早已经所剩无几,或许是贼军兵力不足,
“大哥,不对劲,咱们之前立下的两个营寨,不是被那些贼军攻占后,充当军营给那些奴军居住,今日弟寻思看了一下,好像军营里的那些奴军不见了踪迹,会不会死完了。”
伸头看了又看,前后的营寨,并无多大变化,也没有贼军集结的趋势,看样子,定是出了变故,
贾琏缩了缩头,只在垛口空挡处看了一眼,立刻躲在墙后,就怕冷不丁的有人放冷箭,也不知多少弟兄,就是死在冷箭下的,
王仁坐在那,已经把饼吃完了,并且打开水囊喝了几口水,听见贾琏在那絮絮叨叨,也来了兴趣,怎么说来着,就太平教那些贼子尿性,还能给那些奴军活路,
“你小子,也不抓紧填饱肚子,万一过一会打起来,可没机会再吃了,下面的人,我瞧瞧,”
拍了拍腿脚上的尘土,王仁伸手扶着墙,不情愿的慢慢起身,也顺着垛口往外看去,左右两个大营,果真没有几个人影子在那,只有营寨的哨所,还有前部的帐篷,有贼兵驻扎,内里的营帐,好似稀稀落落只有几个人影,大部分的人,根本不在外面,好似是空了?
“链弟,你所言好似是真的,昨日里,左右两个大营里面,还吵吵嚷嚷的,如今这个样子,空荡荡的,你说会不会是太平教的这些贼军,夜里面就撤了?”
左看右看,二人看了好一会,却是没看出什么名堂,但是人数变化明显,那少的人去了哪里?
二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蹊跷,
“大哥,要不要再等一会,如果说他们还没动静,那就说明,左右两个营寨已经没人了,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带兵把营寨夺回来,这样,两军就不会距离那么近,窥探城里情况。”
贾琏之所以有这种想法,就怨那时候刚来扎营的时候,为了警戒四周,就让辎重营士兵,修了一个瞭望塔,和城墙同高,虽不说城里一切被看的一目了然,
但城头上的官兵分布,一眼都瞧在眼里,对城内排兵布阵是极大的威胁,既然有了机会,必然不能放过,也不是贾琏胆子大,而是这么多天的带兵厮杀,总算是积攒了一些经验,吃了多少亏,死了多少人才明悟的,
王仁舔了舔嘴唇,并未反对,昨日厮杀的时候,就是因为那个瞭望塔上的人指挥,自己麾下弓弩营的弟兄们,几次中了太平教弓弩手的埋伏,死伤惨重,这个仇早就记在心上,如今看来,是个好机会,
但就怕是个陷阱,城门内侧,已经被巨木牢牢顶住,而且搬了石块堵在下面,要是出城,还需要一个时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