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了?”孟繁星也不知道和这个小老乡说些什么,反正,现在就是俩个人在房间里,有个人说说话还是不错的,对方长得模样也是不错,两条大辫子和上一世一模一样,一对小虎牙还有脸上一笑的时候的小酒窝,心地善良,也是一个不错的好人。
对了,他现在也是只能用好人来形容,毕竟,在北大荒插队的人很多都是各怀心事,心里面想的是啥,会不会在下一秒就会背刺也都是说不定的,谁都是互相防备着,背后那一把刀子谁都是不知道谁插的?
三天一小斗,五天一大斗,隔三差五地这么搞,北京城的老百姓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大院子弟和小巷子里的人更是已经司空见惯,每一个人都是经历过这些争斗,所以,从小就熟悉这些套路。
更是知道这其中的残酷性,所以,他们从小就被家长灌输了防备之心,也是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狼虫虎豹,更不是被人们妖魔化的鬼魂,而是,让人摸不着看不到的人心,人心险恶被血淋淋地赤化了。
“一年多了,唉,这一年多来我可是经历了很多,也成长了很多,在北京城有可能被饿死,在这里虽然是没有被饿死,但是,也是经历了北京城没有经历的生死考验,算是蜕变了吧。”秦歌一阵子感慨,双眼也是变得迷茫起来。
“这是没有办法的,这几年我们是必须要经历过的,也是,必须要走的一段痛苦的阶段,只要是熬过了这几年,粮食够吃了,日子也就好了”孟繁星喃喃自语,他知道,粮食丰收也是需要几年。
特别是这几年的干旱,三年的干旱,让更多的人有着更多的疼彻心扉的痛,他现在虽然不能提前将这些干旱的言论公之于众,但是,小面积的预防他尽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一旦是他大肆宣扬未来几年的干旱,那么,就会被有些人扣上妖言惑众的大帽子,所以,他必须要谨言慎行,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他是打死也不能说出来,因为,时代的原因,不能让他开口。
“是啊,你说的很对,就是这几年的插队生活,让我们都是成长了,也是掌握了更多的生活技能,要是,还在北京城,你说说我们能够。。。。”秦歌说不下去了,两眼之中有了雾水。
“秦姐,都会好的,别伤感”孟繁星已经看到了秦歌这个女人的泪水。
“你叫我什么?秦姐?”秦歌张着大眼睛,小嘴巴也是惊讶地成了o字形,这说明他是真的很惊讶,惊讶地让他都是怀疑了对面的小男人是不是知道自己的年龄,直勾勾地盯着孟繁星。
“你说,你都是老知青了,我也只是一个新兵蛋子,叫你一声秦姐过分吗?”
“你今年多大?你知道我多大?你就冒冒失失地叫人家姐姐?”
“唉,你自己想想,你来了一年多,你不是第二批就是第三批下乡的知青。你说说你的年龄是不是要比我大一些,我今年才十八岁,叫你一声姐姐错了吗?再说了,叫你一声姐我也不吃亏不是?”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还亏了呢?”
“姐姐会照顾弟弟,这不是非常合理的解释吗?哪有弟弟反过来照顾姐姐的,嘿嘿”孟繁星像一只小狐狸偷吃了隔壁老王家的小母鸡一样开心地笑了。
他想起了自己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