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缺少牛马的帮助,草料也是尽可能地供应,在过年的时候,也是会给牛马加餐的,还将自己都不舍得吃的豆饼给他们想着花样泡水或者是炒熟喂他们。
孟繁星走过去看到李大叔已经是再次睡着,那呼噜声打的山响,看着沉睡的中年人,看着他那布满脸颊的皱纹,一个还不到五十岁的男人,满脸的皱纹就像大树的年轮一样,给他们烙下了岁月的痕迹。
孟繁星轻轻地退出了房间,看着院子里已经是有人在活动,饭店的大门已经打开,闲着没事索性就直接走了过去,二愣子依然是像打了鸡血一般的激动,虽然,他的眼睛里有血丝,但是,他是真的开心。
昨晚上他是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算了很久,两千斤的辣白菜,一斤三毛钱,一下子就能卖到六百块钱,那可是一笔大钱,不说别的,这一笔钱就够孩子们上学用的了,这可是屯子里所有人的。
整个屯子一年卖那么多的粮食,扣除所有人的工分以及一些物资的购买钱,一年从春天忙到秋天也攒不下几个大子,可是,这一趟进城就已经卖了一百多块,再加上那六百块,屯子是彻底地有钱了。
孟繁星不知道这些,昨晚上李大叔和二愣子就是因为这些,两个人唠了一晚上的嗑,说了一晚上的向往,每个人对着这个年轻的小孟知青都是赞叹不已,已经,将小孟知青当成了神一样的人。
屯子里虽然是有着那么多的知青,可是,他们一个个的除了吃就是吃,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就算是现在很多人还是草和苗都分不清,干活慢腾腾,吃饭那是急吼吼,谁干了这么大的事情。
也是只有小孟知青一来就干了大事,就让屯子里的人看到了希望,也看到了活下去的勇气,起码,这一次回去屯子里肯定是会轰动,肯定是会有着无穷无尽的干劲儿,因为,大家都有了希望。
所以,两个人唠了一宿,也兴奋了一宿,吃饱喝足,肚子里面也是比别人多了油水,一时,也没有多大的活动,消耗更是不大,两个人都是有些不舒服,这也是他们肠胃的抗议。
“早啊,今天早晨是不是就要忙活今天婚宴的菜品的准备啊?”孟繁星没话找话地和饭店的服务员打着招呼,毕竟,昨天也是在一起干活,都认识了。
“是啊,今天一上午,这可是大婚宴,有着三十多桌将近四十桌,我们不鞥有一点的马虎,苏主任可是格外交代过的,您怎么起的这么早?”那服务员看着孟繁星不解地询问。
“习惯了,这个时候正是屯子里收地的时候,这一出来还睡不着了。”
“也是啊,俺们老家的地也是秋收了,我这也回不去,不知道家里那边怎么样了,以前,我也是和你一样,这一歇下来还有些不习惯。”
“可不,这一天天的干活劳动,肌肉都是形成了固有的记忆,生物钟,一到了那个时间点就起来了,就是劳碌命,就是闲不下来,呵呵。”
“是啊,咱们农村人已经是习惯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积年累月都是形成了常态,你昨天晚上编的那些绸子花真漂亮,我们的班长说了,这一次使用完好好保存下来,下一次还可以使用。”
“呵呵,你们也可以学着自己编织,没有什么技术的。”
“我们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