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消失了,恨不得这一头猪现在就去拱他家的那一颗小白菜,或者是,他家的小白菜直接送到这一头猪的嘴边被拱了,反正,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情越早越好。
继续开工,乡亲们听到了人家小孟知青说了,这是将靠山屯的浊气给排出去,让靠山屯纳风聚气,具体的纳风聚气是什么他们不明白,可是,后面的话他们可是明白的,那就是十年八年后,靠山屯有金凤凰,有龙飞起。
这就是希望,更是没有文化的山里人的希望,所以,这人一旦是有了希望,也就像是看到了奔头儿一般,干活根本就不用人招呼,那是,刨橛子使劲干,一个比这一个,让一边的乔老爷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啥时候靠山屯的老少爷们儿觉悟这么高了,气势这么足了?心气儿也是这么齐了?怎么,一下子就不用自己去指挥或者是自己过去催促几句。
估计,从今天起,再也不用拿着扣工分来革了这些乡亲们的命要有效果,唉,这人啊,真的是有一手,这一手要比他们扣工分威胁要好了很多倍。
王半仙儿此时此刻已经是彻底地服气了,紧紧地挨着小孟知青,虽然,他自己身上的味儿自己都是有些受不了,可是,看着小孟知青没有一点点的反感,这人是真的是高人,和谁都能处得来还是关闭了六识?
听着孟繁星在观天象,识地理方面的夸夸其谈,大有相见恨晚的那种遇到了知己的感觉,王半仙儿自问这十里八乡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和他谈到一块的,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入得了他的法眼,所以,这些年他是孤独,孤单的。
可是,今天她终于是找到了知己,更是,有一种遇到了名师的那种感觉,一个对于他来说有些不解的深奥的理论,可是,在人家的嘴里就像是嗑糖豆那么的简单,难道这就是大智若愚的地师的水准?
多少年了,他也是与很多的同行在一起做过探讨,可是,有些见解一听就是在瞎掰,作为行内人他是清楚有些门道的,那就是顺杆往上爬,爬的好就是大师,爬的不好就会摔下来,至于是,摔不摔得死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啥。。。”王半仙儿不知道孟繁星的名字,要是叫他同志又是不合适的,所以,现在的王半仙儿王大师有些为难,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
“叫我小孟或者是孟繁星就好”孟繁星嘿嘿笑着,他的神情是那样的平易近人,就像是邻居家的孩子和长辈在聊天一般的随意,洒脱。
“孟大师,那可不行,学无止境,达者为师的道理我还是懂得,今天,听到了您的一番指导,让我真的是茅塞顿开,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感觉到了困顿的状态,有些事情是真的想不明白,所以,您就是我的老师。。。。”
“王叔,这个可不行,我现在就是下来的知青,是向乡亲们学习的,还有就是目前这些事情还不行,你应该是明白的?”孟繁星投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是在告诫王半仙儿,自己心里面知道就好了,不要宣扬。
“我懂我都活了五十多岁了,将近六十岁的人了,这一点都不明白,那不是一把子年纪都活到了狗身上去了吗?您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孟繁星的心里一阵好笑,“这都他妈的人尽皆知了,还什么他妈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不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