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喊上一声你是大爷,我服了,哈哈哈。。。。。孟繁星想着就乐了。
“小孟队长,你这是咋了?”乔老爷看着孟繁星在那里傻笑。
“啊,我没啥,就是有些想着入迷了,想着怎么将运货车加个盖子做好保暖,这样一来,不但是辣白菜冻不了,就是冬天的蔬菜也是不会受一点风寒,就算是运送到北京也是没事的”孟繁星想着自己的打算。
“乔队长,出大事了,有知青要上吊”张歪脖子跌跌撞撞地直接冲了进来。
“毛毛躁躁的,就不能稳妥一点吗”乔老爷看着呼呲带喘的张歪脖子满脸的不高兴,“啥,上吊了?死了没有”乔老爷突然后知后觉地回想起张歪脖子说的话,顿时,双眼都是立立起来,紧盯着张歪脖子。
“那啥,何巧女上吊,被梁淑云给救了,差一点就勒死了。。。”张歪脖子断断续续地将何巧女如何在知青点用鞋带将自己吊在门框上,如何被梁淑云给撞见,救下来的过程简单地说了一遍。
“那他为什么要上吊寻死觅活的?”孟繁星也是心有疑虑询问了一句。
“是啊,那个知青为啥要上吊,这里不缺吃喝,也没有谁给他气受,她上吊这是在给谁看?这是在吓唬谁,威胁我吗?”乔老爷是真的生气了,这刚过上几天吃得上饱饭的好日子,就开始作妖,整事儿而不满。
“这话说起来话有点长,还有就是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咋和您汇报,这都是小道消息,大家伙儿都是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咋和您说?”张歪脖子有些为难地,两只小眼睛有些幸灾乐祸地样子。
“你这个王八犊子,都到了啥时候了,你咋还在那里给我荚咕?”
“是这样的,今天早晨吃完饭没有多大会儿,就听到了屯子里的人说何巧女知青和冯会计在大炕上打排挤,衣服都没穿,光着大腚的那种。。。”张歪脖子还是有些兴奋地将事情的始末一一说了出来。
“啥,你冯叔多大岁数了,快五十的人了,还有那个何巧女知青才二十,咋就俩人搞到了一起,还打排挤,这不是扯犊子吗?这是谁瀬的大彪?这不是在埋汰你冯叔吗?他是啥人儿你不知道吗?还是我不知道?这。。。你们可是不能胡说吧咧,得为你冯叔负责不是?”乔老爷是真的急了。
“我。。。我这不也是听人家说的吗?这又不是我说的。”
“人家儿是谁,谁胡咧咧,胡诌八扯的话你也要听?这话还有谁在说,谁在传?一个个的,一天天的就是闲的蛋疼?麻痹的,一群老娘们儿,哪有蛋那两个提溜儿,你看我气得都不。。。。”乔老爷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孟繁星。
“乔老爷,这件事情我是这么看的,按照咱们之前的商定,大家去清雪,先把道儿给通了,让大家好好累一下,多干点活,闲不下来就没有时间想东想西,冯叔和何巧女的那点破事还是淡化处理,让冯叔在家里待几天,别出门,至于那个何巧女吗。。。。让梁淑云看着她点,别整幺蛾子,过几天就忘了,还有就是您抽时间找他们谈谈话”孟繁星想着还是淡化处理此事。
毕竟,这么恶心的破事现在要是真的上纲上线地去处理,那就会让俩人都进学习班或者是进去蹲几年,冯会计这人还是不错的,屯子里也是不能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