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生，每一个考生的培训费用都是三万块。
如果有五十个人通过了朝廷选拔考试，哪怕另外五十个考生没有通过，那是不是还能留下一百五十万的培训费用呢？
至于通过了考试的五十名考生，他们究竟是因为培训机构的培训后，才通过了朝廷选拔考试，还是他们自己就有能力通过，这谁说得准？
所以在商业领域中，有些表面上看起来很靠谱且有诚意的事情，实际上的本质就是在骗人。
现在秦晟提出来的‘点子’，本质上依旧也是骗人。
预防老年痴呆？
怎么预防？
当然是概率学上的预防！
但凡购买了产品，便加入了对应的概率学机制中，只要没有问题，那就是睿智医药赚了钱。
哪怕后续出了问题，无非就是全额退款，最多再给一点封口费而已。
只能说秦晟的心也不干净！
不过，天印医药是销售公司，再加上秦晟一贯跪舔安无恙的态度，他的心能干净到哪里去？
‘安无恙：你的提议，暂时搁置。’
‘安无恙：至少在睿智项目取得成果之前，这样的提议没有任何意义。’
‘秦晟：那.如果睿智项目真的能够成功，我们真的能够研发出来解决阿尔茨海默症的药物，便可以顺势推广预防阿尔茨海默症的药物吧？’
这个秦晟还是想一鱼两吃！
治疗阿尔茨海默症虽然赚钱，但他还想把预防阿尔茨海默症的钱一起吃进去。
全球范围内，年龄超过五十岁以上的老人数量至少在十个亿以上。
如此庞大的群体，但凡推出预防阿尔茨海默症的产品，那不得大赚特赚？
‘安无恙：如果睿智项目成功的情况下，那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市场。’
安无恙有底线，但这个底线并不会特别高，至少远远不如安壶春的底线高。
比如说睿智项目中，安无恙可以恪守底线，拒绝在睿智项目成功之前就搞预防阿尔茨海默症的骗人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