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等会。”
他又扭过身子来,见陵容有些犹豫,他也没有催促,过了会陵容才有些不确定说道:“会不会是有人要害爹爹?”
林胖子心里一动,陵容越来越肯定这就又接着说:“前些日子我病了一遭,这几天才好了些,如今二弟也去了,大哥那里会不会出事?莫非是有人要害爹爹子嗣?”
越说越害怕,忍不住起身走到门口看着林胖子担忧说道:“你回去还要多多提醒爹爹。”
他微微抬头见陵容担忧神色,又说:“小的知道了。姑娘留步。”
让梨花嫂送他出去,等梨花嫂进来,陵容和她说:“你等一等再回,别再碰上,还是错开些好。”
林胖子回去先去将钱财给了安比槐,又和他说了陵容的猜想。
“你瞧着容儿可还好?”
林胖子恭敬说:“小的去的时候姑娘还为花姨娘孩子做针线活,听到了消息很是震惊,连连追问老爷身子。”
安比槐沉思片刻:“你明儿去看看宽儿怎么样。”林胖子领命下去。
萧姨娘趁没人注意,悄悄到了后院陵容母亲的住处。
进去时,她正坐着发呆,萧姨娘压低声音说:“太太太太!”
安母回过神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容儿有什么不妥?”她急得连忙站起身来拉住萧姨娘。
“姑娘一切都好。姑娘让奴婢来带句话,过段时间您总是梦到花姨娘,到时候您要病一场。”
“什么?”她不明就里。
萧姨娘又说:“奴婢是悄悄来的,趁这会没人注意,奴婢时间不多,这就得走了,您千万记得!”
说完就又趁夜色回了屋子。
第二天,萧姨娘有些心不在焉,上午时候花姨娘又传了大夫来,安比槐也被叫了回来。
萧姨娘心里越发忐忑起来,没一会就有人来传她去花姨娘住处。
还没进去就听花姨娘哭爹喊娘,都小产了,仍然觉得腹部绞痛,花姨娘边哭喊边求安比槐彻查。
安比槐本就在想到底是哪个仇家出手,心里正烦着,花姨娘病着容貌有损,越发不耐和她纠缠。
等萧姨娘进来,他立马站起身来:“太太身子弱,受不得累,你既然回来了,就帮太太照料着。”
萧姨娘点头应下。
她也不愿卷进去这事里,因此在外间坐镇,又把大夫请出来客气问:“您看我家姨娘这是怎么了?”
老大夫心里也忌讳着,斟酌着说:“贵人似乎饮食不洁,肠胃失和,又逢小产,这用药上还需斟酌。”
萧姨娘不敢自专:“那您开方,我安排人熬药。”
可下午时候,原以为是药有安神成分,萧姨娘心里不安,进去一瞧,花姨娘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萧姨娘大惊,立马上前探了探鼻息,这才安心一些,轻声呼唤,花姨娘却是半点没有反应,萧姨娘心里发沉,连忙打发人去找安比槐。
结果安比槐却是没回来,林胖子进来,萧姨娘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开口:“老爷呢?”
林胖子回道:“老爷还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