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情没来得及安排,不过有些事情倒是可以做起来了。
定了定心思,陵容对萧姨娘说:“姨娘和我来,如今也到了时候,我有些话要单独和姨娘说。”
她听了有些诧异,不过仍然随着进了里屋。
二人坐下,她认真打量陵容,这才试探着问:“姑娘这几年接连出手,也是姑娘信重我几分,我心里对姑娘的生意也有几分明白,如此大的银钱入账,姑娘却又换成了银票,也是姑娘心善肯带我发财挣些外快,我也不是那等子没良心的人,既然姑娘打了银花生,我想着给姑娘打了些金瓜子出来,也好让姑娘将来赏人用。”
陵容听了笑着感谢:“姨娘有心了。”
有略微顿了顿,陵容深吸了口气接着说道:“接下来这话,出得我口,入得姨娘耳,出了这门我是不认的。”
见陵容说的严肃,萧姨娘面色严肃点了点头。
“姨娘也知道老皇爷去了,明年将要大选,我是有心去京城里走一遭的。也不怕姨娘笑话我井底之蛙,正是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萧姨娘听了有些惊愕,不过她到底是机灵人,略一思索就说:“姑娘手不释卷,面容俊俏,我若是姑娘只怕也有些这样的念头,只不过若是姑娘真有幸中选,老爷不是个安稳的人,这却是留不得他了。”
陵容听着心里一惊,没想到萧姨娘却有这样的胆量。
见陵容面色沉了下来,萧姨娘又开口说道:“姑娘是孝顺人,自然听不得我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只不过老爷行事荒唐,如今更是夫妻情绝,甚至妄想插手大哥儿的婚事,如今跟着县令大人挣了不少银钱,我瞧着他是那等欲壑难填的人,与其将来他给姑娘扯后腿,不如早早做些安排。”
见陵容沉吟她又斟酌着说道:“如今老爷酒色不绝,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也不怕姑娘笑话,我那头一回嫁的富商就是这样中风没得,大哥儿和姑娘是孝顺人,就算将来老爷瘫在了床上,也有人照料不是?”
陵容心里明白,前世安比槐借着国丈的名义肆意敛财,若不是为了救他,陵容哪里又一步步被皇后拿捏,就连那可怜的孩儿尚未出世就丧了性命,只不过陵容不能明说,因此沉默下来。
萧姨娘打量陵容几分,心里猜疑,也一时没了话语,二人就这样枯坐几分,最后还是陵容提了提精神先开口说道:“如今倒是有一事想拜托姨娘。”
萧姨娘一听来了精神,立马坐正了说道:“但凭姑娘吩咐。”
“若是选秀,少不得在京里得有个落脚的地方,我攒着银钱不敢用,也是有这样的打算,毕竟京城里寸土寸金,好在这几年生意尚可,我攒下不少银钱,还拜托姨娘带着琥珀先走一步,如今皇上继位,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只怕少不得要清算些碍手碍脚的人,这样一来说不得就有宅子发卖,还请姨娘早些入京,替我寻摸个二进的小宅院。”
“一来日后有个落脚的地方,二来将来哥哥若是中举,我只盼望他能入京求学,一鼓作气能考个进士出来。这样一来,有个宅子也能便利些。”
萧姨娘听了点了点头,陵容开了柜子拿了装钱的匣子出来递给她。
“辛苦姨娘了,只是父亲那里还得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