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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音每日里在屋里待不住,叫唤着就要出去,嫔妾到时候拿这个宝贝项圈也能哄着她。”
陵容打发了欣嫔,又禀告了皇上和皇后,得了准许,又吩咐安顿好孩子们,就朝着园子里走来。
下晌午园子里太后和竹息也在说着话:“问清楚了?皇帝怎么会给她二人晋位?”
竹息就说:“奴婢打发人回去问苏培盛,只不过他向来嘴紧。”
正说这话,没想到惠妃求见,太后点点头。
惠妃进来行礼后有些忐忑:“臣妾昨儿虽然接了旨意,可这心里却是七上八下。”
“臣妾年纪轻,又无寸功,怎么敢接了妃位的位分。”
太后虽然也不明白,但她知道皇帝不是糊涂人,既然晋了位分,那就是事出有因,再说惠妃家世好,如今又生了皇子,这妃位她是能担的。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
还没说完就听传报说贤贵妃来了,太后就知道,这是陵容来解释原委。
等待陵容进来,太后见她虽然晋了位分,可穿着如同往常,不管心里怎么想,但能在面子上做到也是难得。
陵容笑着给太后行礼:“臣妾请太后安。”惠妃也起身给陵容行了个礼,眼里有些担忧,陵容点点头对太后说:“臣妾有话要同娘娘说。”
竟然这样谨慎,竹息听了立马就说:“眼看着就要到了十五,奴婢去瞧瞧物件收拾好了没。”
说着行礼下去,还替她们关上了门。
陵容这时候认真说了洋碱、茶叶还有珍珠生意,太后听了有些吃惊,竟然是这样的缘故。
先前皇帝缺少银钱,丽嫔因此能晋升妃位,如今陵容却是给皇上提了三门挣钱的营生,还能传给子孙,要是按着太后的心思,只怕这贵妃都是轻的,皇贵妃说不得也能做的!
想着心里有了担心,这怎么能成?若是皇后的地位被动摇,陵容见太后面色微变,自然是明白她心里的念头,因此又说:“皇上也是急性子,六阿哥和七阿哥这样小的年纪,皇上竟然要指婚,可是把臣妾吓了一跳。”
“臣妾想着,一来孩子们还小,二来臣妾也不知晓未来这福晋的底细,若是能从知根知底的人里选一个出来,臣妾自然是安心的。”
陵容这话说的直白,就差说出来,您别担心,我这小身板不会抢皇后的位子,您要是还不放心,给我孩子选个乌拉那拉族里的姑娘,这日后我与皇后也算是亲戚,有了这层身份在,我肯定是帮着皇后,一定不扯后腿。
太后听了这话就露出些笑容来,陵容也跟着微笑,日后日子还长,还有皇上在,皇上可不一定喜欢皇子再娶了乌拉那拉族人,况且说句大不敬的话,只怕是太后等不到那时候了!
这也是陵容敢这样说的原因!
既然敢把这挣钱的营生说了出来,怎么可能会没有半点后手?
见安抚了太后,陵容又笑着对惠妃说:“那珍珠生意,本是靠着沈家,如今我却禀了皇上,这倒是我自作主张。”
惠妃这时明白过来,笑着说:“能为皇上分忧就是大幸。”
太后见陵容这样,想了想就说:“难为你念着皇上,哀家就派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