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监走来,三个乔装过的小太监立马排成一队,手里拿着瓷器朝着那小太监走去。
这小太监叫豆子,原本就是机灵人,这钦天监怎么会有人拿瓷器,心里一动就要转身走,哪知道那三个小太监立马追上,为首一人竟然失手将那瓷器朝豆子身前一扔!
清脆的响声传来,豆子见状不对就要跑,可手臂被人狠狠钳住,几人立马七嘴八舌开口。
“你这人怎么不长眼睛?”
“摔碎了不行,走和我们去总管前辩解。”
“你是哪里当差的?”
豆子费劲扒拉着,可还是挣脱不开,忽然一人就喊了句:“绿毛鸡,我认得你,你是绿毛鸡!”
豆子被他喊的一懵,哪知道剩下那个小太监连忙收拾了碎瓷片,三人立马小跑着消失在拐角,豆子听见有人呵斥声音传来,也赶紧脚底抹油跑了。
钦天监里有人出来,见门口没人,嘴里嘀咕着:“绿毛鸡?”
剪秋的人到底慢了一步,剪秋心里一慌,强自镇定下来,立马打发豆子混在送太后回宫的人里,打算安顿豆子去园子里避一避风头。
可这流言还是传了出去。
“绿毛鸡,绿毛鸡,身比铁硬命赛金!”
淑贵妃立马得了消息,一时拿不准这是谁的手段,思索片刻仍想不明白这绿毛鸡指的是什么,犹豫片刻还是让人去训话,皇后知道了脸色铁青,怎么这样巧?
从前王府的事情,贤妃怎么能知道的这样清楚明白,莫非是端妃暗中相助了么?敬妃那时候正病着不理俗事,皇后实在是想不明白,除了端妃,难道还有其他人知道不成?
太后也得了消息,原本也不在意,可还是竹息在太后面前耳语几句,太后脸色一变。
“怎么会?”
“她怎么能知道这样的隐秘?”
竹息也不敢保证,只能含糊着说:“应该不是她。”
“若真的是贤妃娘娘,即便七阿哥不在皇后娘娘那里教养,贤妃娘娘又要教养宝音郡主,这六阿哥和七阿哥万一……这岂不是闹出了笑话。”
“莫非是端妃?”太后也一下想到了端妃。
“你说她心里是否有怨气?”
这话竹息不好接,只能是低着头不敢随意开口,太后就叹气说:“当年年氏之事借了端妃之手,哀家也没料到年氏行事竟然如此激烈,她这数年隐忍,眼看着年氏落败,哀家只怕她解不开心结。”
竹息听了深思片刻心里猜测,可不仅是皇上妃嫔知晓这样的事情,当年那事情并不算隐秘,若是有心人暗中查探也能知晓个大概。
一边是和自己同源的皇后,一边是入宫后孝顺有加的陵容,太后心里叹气。
陵容送七阿哥去皇后宫里,太后也能猜出陵容的心思,这步棋走的妙。一来能安皇后的心,二来又借着皇后顾忌名声能照拂好七阿哥,三来也能安太后的心思。
双生子一人交给了贞嫔,另一个莫非竟然还信不过中宫嫡母?
深思片刻太后对竹息说:“你去养心殿走一趟,就说皇子们到了开蒙入学的年纪,再没有在后宫养着的规矩。”
“如今又进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