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臣妾看着长大的孩子,不管是温宜也好,还是松果儿也罢,臣妾倒是舍不得她们远嫁蒙古。”
密太妃听了这话心里一动,陵容又说:“到底是嫁在京里方便。”
密太妃就明白过来,这嫁去蒙古和嫁在京里,哪里是她们这些后宫妇人能做了主的?
陵容这话细细思量,密太妃就明白过来,这是要到了时候了,老十六早早和安家有了接触,如今不选她,又能选哪个。
因此密太妃笑着说:“前几日松果儿回来时候,给本宫带了些炸果子,倒是清爽不油腻,等她明儿回来,让她给你送些。”
陵容点点头应下。
有松果儿代为传递消息,陵容是安心的。等见过了沈母,二人密谈了一阵,沈母神情凝重点了点头。
“娘娘放心,臣妾自然会去哥哥家里一趟。”
勋贵,宗亲,朝臣领袖,这算是全了!
回了宫里,陵容叫来宝音笑着说:“宝音也有多年未见过你阿玛了,今年刚好是查账的时候,你阿玛正要上京,宝音不如给他去封信。”
宝音自幼就教养在陵容宫里,自然是懂得几分眼色,虽然见陵容面上带笑,心里虽有不解,可还是点头应下。
再加上蒙古,这样一来也算是万全。
七月,皇上要去园子里消暑,陵容自然要跟上,太后身子经卫临仔细调养,如今说不上强健,可也不算孱弱,她本不想挪动,可陵容来委婉说过几回,太后就上了心,这才打发竹息去养心殿和皇上说了。
八月中旬,皇上身子渐渐不如从前,陵容和太后得知了十分紧张。
八月二十皇上就有点小恙,但并未影响办公,每天照常进见,并未见明显异常。
卫临暗中给陵容递了消息,陵容身边的人都紧绷了起来。
二十二日,皇上用饭完了昏厥!
苏培盛不敢耽搁,立马禀告了太后和陵容!
太后双眼带泪,陵容也是忧心不止。
太医给皇上开了药,又施了针,皇上尚未转醒,陵容斟酌着说:“太后,瞧着眼下,不如请了阿哥们来,再请了宗室和朝臣来,若是皇上有一二吩咐,也不至于急切。”
太后眼泪不停落下,一滴一滴打在陵容手背上,陵容连忙拿了帕子来:“还请太后坚强,日后还得太后定鼎大事,万里江山还得劳太后护佑。”
竹息也在一旁劝慰,太后这才慢慢收了泪,消息就这样递了出去。
当晚所有阿哥,庄亲王,怡亲王,诚郡王,张廷玉,鄂尔泰等都进了园子。
妃位以上的妃嫔也都齐聚在皇上寝殿门外,夜深了,陵容服侍太后睡下,又让守在偏殿的宗室和朝臣赐下床褥。
子时二刻左右,苏培盛忽然出来对妃嫔,看着陵容说:“皇上醒了。”
敬贵妃立马说:“夜深了,太后身子怕是熬不住,请皇贵妃娘娘入内侍奉。”
这店里都是陵容阵营的,见她们带着担忧看过来,陵容点点头。
苏培盛站门口守着,进去皇上已经醒了,陵容行了礼,又给皇上倒了参茶,可皇上只盯着陵容,并不喝。
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