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经商或务农以筹措银两。”
陵容也叹气说道:“儿臣也听闻赵世显家诸多女眷,日夜以刺绣女红为生。”
接着又坚决说道:“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先帝此命本就无可厚非。”
“如今先帝梓宫尚未入陵,竟然就有人坐不住,想要出来兴风作浪,今儿若是能允了他们,明儿他们就敢废了先帝朝政,后儿是不是就敢行册立之事?”
太皇太后听了神情严肃,她自然也能明白,亏空是康熙的缘由,自己儿子也是逼不得已,若是真被这些人得了便宜,只怕就要如同陵容所说的那样,自己儿子苦心经营的朝政只怕顷刻间就要崩塌。
好在折子试贴上贴着张庭玉的意见,算是驳回了此事,只是这样的情形只不过是试探,若是今儿她们置之不理,甚至是退缩,那么可想而知,日后只怕是再难有安生的日子。
“赵家的债务如何了?”
这时琥珀上前递了个册子,陵容接过来翻开一看对太皇太后说:“历经十来年,还得差不多了。”
太皇太后听了想了想:“绝不能开恩免了,这个头开不得。”
陵容也点点头,又悄悄对太皇太后耳语几句,太皇太后有些惊讶,陵容就笑着说:“这才是便宜了敖拉,有了委屈自然就要有补偿不是,他们试探咱们,咱们也试探试探他们。”
太皇太后想了想这才应下,若是敖拉这事成了,口子总要撕开,才能撕大,也是,若是冒然放了老十四出来,朝臣肯定要警惕她!当初先帝继位时候就因为老十四闹得面上不愉快,若是真让老十四出来了,朝臣怎么想?莫非叔叔想抢侄子的皇位不成?
等又说了几句,陵容换了衣裳,让人叫回来敖拉,对他耳语几句,敖拉明显不高兴了:“这样丢人,儿子都十四了!竟然还贪吃几块奶皮子!”
陵容拧着他的耳朵,敖拉疼的“哇啦哇啦”叫唤,陵容就说:“好啊,翅膀硬了是不是,额娘的话都敢不听了!”
“听听听!”
陵容这才放开他的手说:“小兔崽子长本事了,你见额娘吃过亏?”
敖拉眼珠子转了转,他如今年纪也大了,也曾经说过陵容之前的事迹,这么一想起来,陵容好像确实没吃过什么亏,见敖拉脸上少了犹豫,陵容让琥珀给他脱了上衣露出后背来,敖拉有些不妙的预感。
陵容就带着人到了奉先殿门外,陵容如今贵为太后,一举一动都牵动众人,尤其是六阿哥敖拉还光着膀子。
到了门口,敖拉越发感觉不妙,陵容瞪着他,他也不敢再跑,心里只觉得陵容坑孩子!
“跪下!”
敖拉一哆嗦,难以置信看着陵容,陵容从琥珀手里接过来藏着的荆条,一下就打在了敖拉后背上,敖拉见陵容嘴角带笑,心里就明白,这是要苦肉计?
想着顿时跪下,陵容又打了一下就哭了出来:“先帝,臣妾愧对先帝!”
众人一听全都跪了下来!
这可是大事,太后奉先殿门外哭先帝!
顾命大臣们得了消息再也坐不住,纷纷来了奉先殿。就听陵容哭着打六阿哥敖拉:“敖拉翅膀硬了,竟然敢对臣妾阳奉阴违,不听您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