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玛瑙去二所,敬太贵妃和陵容又说了几句这才感慨又说起来:“臣妾听闻孟侧福晋没了,倒是个情深似海的。”
顿了顿又说:“到底是十七福晋和年侧福晋手段了得。”
敬太贵妃虽然是自己人,可有些事情陵容也不便和她多说,二人又说了几句,陵容让郭海从内务府里拨了给静怡和松果儿的赏赐,敬太贵妃这才笑着告退下去。
翡翠这时忍不住说道:“也不知道十七福晋有什么样的手段。”
贝子府里,年蓁蓁也正和明珠商量:“福晋,虽然府医弃暗投明,可到底是不光彩的事情,他既然能生了反心,只怕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明珠点点头:“我让人暗中将他们一家转到了我陪嫁的庄子里去了,如今沛国公夫人想要孟静娴的几个嬷嬷去,这事我绝不会应下,那么这府医就不能出了差错。”
“想来家里给他的信,他也瞧见了,若是敢有一二话透露出去,到时候全家黄泉路上相见也不是憾事。”
年蓁蓁还是有些不放心,明珠看她神情就摇摇头:“到底是过犹不及。”
“孟静娴多疑,你我明着点了香,以她的性子定然有了防备,这才让咱们有了可乘之机,暗中让人调换了府医手里的安胎药,这才一举送她去见了贝子爷。”
“这事情府医本就不知情,若是他有了不测,只怕沛国公夫人也要起疑,如今咱们只管咬住丧事繁杂,孟静娴是劳累小产血崩而忙,就算沛国公夫人再不甘,她也只能偃旗息鼓。”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只是担心二阿哥和大阿哥日后出仕,就怕沛国公一家暗中使绊子。”
年蓁蓁听了叹了口气:“若是要按妾身来看,太后许是不待见沛国公一家,况且你我如此行事,也算是替太后了了麻烦,在太后心里总归是有几分情分在。”
想了想又说:“若说后事,不如咱们也效仿太后当年旧事。”
明珠一听来了兴致,连忙追问:“什么旧事?”
“你在宫中日久,若是有什么念头只管和我提起,事关二位阿哥日后前程,但凡我能出力,也要办成。”
年蓁蓁就笑了笑继续说道:“当年太后势弱,出身微寒,可太后借了沈家之势,这才封了常在,而后更是结了两姓之好,当时内有惠太贵妃从旁相助,外有沈家暗中援手,更何况太后哥哥更是得了惠太贵妃舅舅张家的照拂。”
明珠渐渐明白过来,年蓁蓁就又说:如今宫里还有几位公主和郡主,若是能成,以后二阿哥和大阿哥也能跟着沾光。”
明珠喜色一闪而逝,有些叹气:“你也明白康熙朝时旧事,我家如今不过是苟延残喘,只怕难有机会尚公主。”
年蓁蓁听了有些着急:“哎呀福晋,太皇太后如何行事,您莫非不知道?”
“难道非要本支才行?您看太皇太后给萨仁公主不就是选了叔父那一支?您这一支正养精蓄锐,可您本家还有不少族人呢。”
明珠听了想了想就说:“也是我贪心,既然我入了皇家,若是再有人尚公主,到底是贪心。”
“让我仔细想想。”
明珠打发了年蓁蓁下去,年蓁蓁有些叹气。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