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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休开口说话,每说一字,都伴随着一口鲜血。
他感觉眼前越来越黑,急忙开口催促。
南宫一剑蹲下身,探查着楚休的伤势。
“臂骨粉碎、胸骨尽皆断裂,经脉几近破裂,勉强只能维持原形……”
“嗯,问题不大,多说点话,把淤血吐出来。”
“若非你有一个好内功,为你稳住伤势不再恶化,七日后便是你的头七了。”
楚休艰难一笑:“前辈真会说笑……”
南宫一剑轻声叹道:“此事怪我,若非我被……绊住了手脚,你不会受伤如此之重。”
楚休沉声道:“是燕王?”
南宫一剑抬头望月,长叹一声。
他竖起剑指,两柄无形气剑便凭空而现,绕到楚休身下,将其身体平稳托起。
两人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京城方向而去。
“走吧,我送你回京疗伤。”
“此事,我会向陛下请罪,也会弥补你的损伤。”
“燕王犯下的祸事,日后我不会插手,我只有一件请求……”
楚休心中已知晓了他的想法,这位前辈,定与燕王有旧,能让他作保不出手帮助有反叛嫌疑的燕王,已是颇为不易。
“前辈直说便是。”
“若他事发,我希望你可饶他一命……”
“可若他想杀我呢?”
南宫一剑看向楚休,目露赞赏道:“经今日一战,待你伤愈后,他便伤不了你了。”
“一个修行之人,若想突破自身潜力的桎梏,获得更高更远的极限未来,唯有经过死战,方有机会打破桎梏!”
“此为,破而后立!”
“今日之后,以你的天资,再无任何桎梏阻拦你攀登武道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