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更是离谱,昨天晚上他明明已经把这两千多块钱放到皮包里,就等着今天交装机费。
怎么又突然不见了?
昨天晚上她跟许双刘向东和刘远一块去吃了饭,但是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动她包里的钱,她是回来之后又把钱数了一遍才放到包里的。
莫不是许猛干的?
想到这里,苏夏惊出一身的冷汗。
昨天晚上就许猛回来,今天早上他又那么早走了,和上次丢存折的情况一模一样。
上次她没有怀疑到许猛,是觉得不太可能。这次她同样也没有第一时间怀疑到许猛,也是觉得不太可能,但是现在她觉得她可能是对许猛太过信任了。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如果巧合太多,那一定就不是巧合。
为什么每次许猛回来就会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每次都是丢钱?
第一次丢钱的时候,她确实没有往许猛身上怀疑,但这次她不得不怀疑,如果这件事跟许猛没有关系的话,他为什么早上不告而别?
“一定是许猛干的一定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到前段时间许猛赌博,虽说被她和婆婆追到井队收拾了一顿,但毕竟没有人监督许猛,他究竟是真改了还是假改了,谁也不知道。
“许猛你最好是真的把你那些坏毛病改了,如果你还没有改,那你这次死定了!”
这要是以前的苏夏肯定已经慌得六神无主,要气的哇哇大哭,但是经历过这么多,她也出来开店快一年了,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软弱没有主见的她了。
苏夏冷静的想了想,骑上自行车回了家,把她藏得很保险的一张存折拿出来去银行取了钱,然后再次跑到邮电所交了装机费。
电话是一定要装的,哪怕是许猛偷了她这么多钱,但这张存折上还有五千块,绝对够付装机费了。
把装机费交好,苏夏回到复印店,跟刘远交代了一声,“今天我有点事要忙,你好好看店。”
“嫂子你该忙什么忙什么,这里交给我吧,有我在你放心。”
苏夏朝他勉强一笑,“那我就先走了。”
然后就坐了班车去井队找许猛。
她觉得许猛这个时候应该还是在警队,他拿了这么多钱,应该还是去井队赌博或者是还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