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装可怜，求他不要再问，以前，只要她一哭，他就心软，事事都顺着她。
所以她知道，眼泪在傅璟寒面前很有用，她用惯了这一招。
傅璟寒看着她泪眼婆娑，泫然欲泣的样子，分明她的表情还是跟以前一样可怜，眼泪还是跟以前一样如滚珠落下。
可他心里再也没有紧张，心疼的成分了，有的只是心烦，愤怒。
果然，她的眼泪只是她想达到目的的一种工具而已。
她的眼泪，没有丝毫感情，无关可怜，只是她的一种工具。
曾经那么多次，他竟然因为她哭，而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沈未晞身上，委屈沈未晞，让她让着柳素素。
不曾想过，沈未晞有多委屈，多无辜，多冤枉。
“说！”傅璟寒枉顾她的泪水，一个字吐得很重，也很有分量，充斥着他的恼怒。
柳素素泪水掉下来，无措的看着眼前的傅璟寒，现在的她，是真的茫然无措了。
明明她的泪水对他很有用的，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她哭一哭，他就会依着她，顺着她。
可现在的傅璟寒完全变了。
他冰寒的表情，让她不敢再造次。
“我，我那天去找未晞妹妹，本来想求她劝劝战永年，让他宽限柳家一段时间，那两个亿，柳家会想办法还的。但我看到她家门开着，我就进去了，在她书房看到了她画的设计作品。她的作品实在太惊艳了，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就，就把她的作品拿走了……”
柳素素老实交代了拿走沈未晞作品的经过。
说完，怕傅璟寒怪她，她又急切的说：“我那天精神突然不正常了，我也是不由自主的，璟寒哥哥，你知道我精神经常不正常……”
她还想让傅璟寒理解她，不要怪她，表情焦急透着恳求，跟以前一样，上前去，准备挽着他的手臂。
傅璟寒不动声色的避开她的接触，眉宇紧皱，呼吸因为隐忍而发沉，每个字都从喉咙深处发出来：“你走吧！”
他无法对她问责，也不想看到她！
柳素素愣了一下，她察觉到傅璟寒对她的抗拒，以前她要挽着他的手臂，他都会自然的接受。
而现在，他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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