晞。
现在想想，他让沈未晞吃了多少苦头？
无比后悔没有考虑沈未晞的感受而维护柳素素，可后悔又有什么用？
“不是你的错。”傅璟寒抬眸看了他一眼，不想再提有关柳素素的事。
傅璟寒道：“全恒集团那边的AI技术文件发过来了没？”
傅氏集团和全恒集团已经正式开启合作了。
“已经发过来了。”修凯汇报，“已经下发到技术部门，让他们应用在各个商业领域。”
“嗯，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说。”傅璟寒说完，继续拿合同看。
“傅总……”修凯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直说。”傅璟寒没抬头。
“柳小姐是不是找你告状了？”修凯有些拿不稳的口吻，其实心里已经很明确的知道，柳素素肯定告状了。
这些年来呆在傅总身边，他对柳素素这个人还是比较了解。
喜欢装，在傅璟寒面前装得尤其懂事善良，好像处处为别人着想，其实是在挑拨离间。
而他刚才给傅璟寒打电话，用的就是柳素素一贯的整人方式。
先说自己的辛苦，然后说别人不领情，还说对不起别人。
用柳素素的方式来对付她，也就是用魔法打败魔法。
一听到柳素素这个名字，傅璟寒就心烦。
他将合同拍在桌子上，不耐烦的说：“她没资格告状，我打点钱给她，让她自己想吃什么自己买，你别管她了。”
修凯心里一喜，可算是把柳素素这个烦人精给甩脱了，但面上还是保持镇定。
微微颔首，说：“好，我先去忙了。”
若无其事的走出办公室，其实心里高兴得飞起，他特意问柳素素是不是告状了，就是想傅总收回让他照顾柳素素的命令。
这才几个小时，他就被柳素素折腾得够呛，要是以后继续照顾她，他得疯掉。
巴不得甩掉她，现在如愿以偿了，修凯岂能不高兴？
……
吃完饭之后，战永年将沈未晞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