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永紫每一个字都是在挖傅璟寒心脏上的肉，他深切的体会到了痛到不能呼吸的感觉。
傅璟寒脸色惨白，声音发涩：“霍休灵是战傅老大的属下，的确是战莺蕊告诉我的，不过不是枕边说的，是上次战莺蕊找战傅老大拿钱，我听说他们在天悦城府见面，我想找战府老大，就过去了，去了现场只看到战莺蕊一个人。她说她只见到了战府老大跑腿的，也就是霍休灵，没有见到战府老大。”
纵然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傅璟寒还是如实跟战永紫解释了情况。
“呵，是枕边，还是在大庭广众下说的，有什么区别？”战永紫冷笑。
傅璟寒漆黑的眸色垂下来，心痛又无力。
这种急切想在心上人面前澄清自己，却洗不白的感觉，真的很无奈。
他多想告诉战永紫，他和战莺蕊什么都没有，只是战莺蕊单方面的追求他。
换做是以前，他还有底气这样说，可现在，发生了那件事，他已经不能解释了。
因为战永紫说的是事实。
他也痛恨自己没有恪守住。
“你的电子天眼项目，战府老大会考虑的。”战永紫白了他一眼，迈脚离开。
她的每一个眼神，都是对傅璟寒的嫌弃。
傅璟寒忍着窒息一般的难受，闭上眼睛，说：“战府老大是你吗？”
他幽幽睁开眼，只看到战永紫的背影从咖啡厅消失。
傅璟寒深呼吸，再深呼吸，需要很用力，才能将心底那股疼痛感呼吸上来。
战永紫离开十几分钟后，傅璟寒接到了六神的电话。
“明天，带着你的项目，来战府签合同。”六神直接通知他。
傅璟寒眉间皱成了一个川字，神情不可抑制的出现一丝激动。
“战府的老大，是战永紫吗？”
他刚刚问完，对方就已经挂了电话。
傅璟寒却拿着手机，放在耳边，迟迟不肯将手机收起来。
似乎在等六神的回答，又是在等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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