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肆,放肆……!”朱高煦都要气疯了,“老子就是太把你当回事儿了,你莫要恃宠而骄,信不信本王现在就休了你?”
汉王妃气苦:“王爷啊,眼下都到火烧眉毛地步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呢?
根本赢不了的,就算坚壁清野,也没那个时间了啊。”
“我不管,我朱高煦即便是死,也得是堂堂正正的战死,投降那是懦夫的行径,岂是大丈夫所为?”朱高煦哼道:“少他娘啰嗦,便是只有本王一人,照样……”
“嘭——!”
朱瞻域一记偷袭,朱高煦两眼一翻,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母妃,现在怎么办啊?”
汉王妃苦叹:“把他绑了,然后恭候皇上到来。”
……
眼瞅着即将挺进乐安,仍是未看到分毫造反的迹象,朱瞻基不禁有些纳闷儿:二叔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李青也有些不解,虽说汉王人是憨了点儿,但既然敢造反,肯定有些资本,怎么会毫不设防?
难道是因为乐安没有城池?
朱瞻基命大军原地驻扎,随后着人去打探情报。
是夜,探子回归,将汉王府的情况如实禀报。
朱瞻基听后,都给整无语了:“搞什么啊,他这造反怎么跟过家家似的?”
李青却是长舒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没闹出大乱子就好。
能这样不费一兵一卒,已是最好不过。
……
大军休整一夜,次日挺进乐安。
汉王府被围得水泄不通,朱瞻基翻身下马,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王府。
王府上下,跪得整整齐齐。
“朱高煦呢?”朱瞻基直呼其名。
“回皇上,汉王在后院厢房。”汉王妃颤声解释,“汉王已经深刻意识到错误,将自己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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